此時明德軒四周的地麵忽忽亂顫,安靜的呂仙鎮現在熱鬧了起來。
拓跋裳此時臉色蒼白了下來,知道這回走不了了,因為親軍已經感到了這裏,剛才她所殺的乃是幾名探路的探子而已,不曾想最後一名探子死前竟然放出了信號,導致後麵的大部隊趕了過來。
燕羽和秦烈此時對拓跋裳的話語徹底的信了,兩人麵麵相覷,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知道被包圍,秦烈反而安靜了下來,回身走入了自己的房間,拿出了一柄通體雪白的長劍。
南廂房之內的老人們仿佛已經投過窗子看到了外麵的情況,嚇得都大叫了一聲,從廂房之內逃了出去,結果剛一出門就被幾名西夏兵揮舞著彎刀趕了回來,雖然沒有鬧出人命,但是那些老者卻被一個個擲在了地上,他們本來就有病在身,現在又經如果亮閃閃的彎刀一嚇,哪裏見過這種嚇人的陣仗?個個翻著白眼兒昏厥了過去。
秦烈和燕羽見到如此情況,都大怒,他們是大夫,最看不得這樣的情景,是以已經怒到了極點。
“一開始是假的,後來為什麼是真的了?”
現在燕羽麵對這麼多兵反而平靜了下來,他想要解除自己的疑惑問道。
“一是因為武功不下於我師父的義父,二是我如果嫁給了你就是有婦之夫,趙構恐怕不會要我,還有如果讓這些人抓到了,他們也知道其中的故規矩,恐怕也不會將我獻給趙構,那麼我就有可能活下去。”
拓跋裳此時實話實說的道。
“俗話說的好,虎毒不食子,你是李仁孝的女兒,他怎麼會對你下如此毒手?”
秦烈此時渾然將現在的處境放在眼裏,問道。
“李仁孝不是我的父親,當年我母親已經情定西域一名男子,隨後懷了身孕,當時李仁孝還不是西夏國主,又一次去西域遊玩,邊看上了我的母親,於是便命人將我母親給抓回西夏,十年前李仁孝不知從哪裏得知我不是他親生的,於是便有了殺我之心,我所闖的那場大禍就是他製造出來的,哪知我自小隨母親習武,並沒有死掉,所以才會有後來的夜出西夏。”
拓跋裳此時臉色有些陰沉,道。
“原來如此!”
秦烈點了點頭道。
“後來你的病已經好轉,為什麼沒有離去?”
一旁的燕羽此時問道。
“我以為那些親軍不知道我來過這裏,所以就沒有急著走!”
其實拓跋裳想說的是已經喜歡上了你,不舍得也不想走,不過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值得找個非常搪塞的理由。
燕羽此時心中再一次失落,原來這個女子和自己在一起隻為了自己而已,想到這裏,心不自覺的痛了起來。
在三人說話的時候,四周的西夏親軍已經將明德軒圍的水泄不通,這些親軍乃是西夏赫赫有名的一品堂禁衛軍,個個都是驍勇善戰,將明德軒圍的跟鐵桶一樣,一隻鳥兒都飛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