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街頭,車水馬龍,人來人往,一幅繁榮富錦的氣象,兩個年少之人並肩行走,冷酷少年問道:“剛才那是什麼槍法。”
旁邊的輕年嬉皮笑臉,手中拿著一把碧光閃閃的長劍,嘴裏不停的念叨:“好賤啊好賤,真賤,我本來隻是想賺點銀子花花的,你說他賤不賤,跟我賭命,輸了就賴賬。”
冷酷青年嘴角明顯抽動了一下,又問:“你那是什麼槍法。”
“你說浩南是不是基因突變的外星人,怎就那麼不要臉,還大言不慚的說賭命,現在好了,輸了就跑,靠。”青年手拿碧光長劍,繼續念叨著。
“你那是什麼槍法?”冷酷青年又問了一遍。
“賤人見過不少,像他那麼賤的人平生僅見,我以為自己已賤到無敵了,不想我還是井底之蛙,坐井觀天啊。”
冷酷青年青筋暴出,手緩緩向腰間的寶劍移動,旁邊的青年連忙擠眉弄眼的安撫他道:“別激動別激動,我們去酒樓坐下來慢慢再聊,我請客。”
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從洛陽校場出來的偽裝和墮星魂,在校場與小豬對戰,生怕破天劍法無法戰勝他,為了預防萬一,偽裝一開場就直接用血槍一式,無視防禦的攻擊果然強悍,一招掛了小豬,之後便要討伐浩南,不想浩南竟拔開腳丫就跑,人賤到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可怕的?
先前與盔甲男比武贏了一萬兩,偽裝搖身一變,立即從一貧如洗,兩袖清風的‘秀才’變成腰纏萬貫的老板。
一萬兩雖不算多,但也不是什麼小數目,總之,夠他揮霍一段時日,而偽裝又是那種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根本沒想過節省之類的。
有錢傍身的偽裝,小酒樓是不屑去了,和墮星魂步入洛陽最大的一間酒樓——‘星顫酒樓’,裝修豪華,價格昂貴是這間酒樓的特色,相對而言,這家酒樓是洛陽禍端最多的一間,原因很簡單,會上這家酒樓喝酒的,非富即貴,武功底子都不錯,遊戲中有錢的公子大多囂張跋扈,目中無人,而武功高強的性格強硬,誰都不願吃虧,事端自然就多。
兩人走進星顫酒樓,酒樓桌椅擺放的整整齊齊,高低搭配,錯落有致,桌椅雖多,卻不顯得淩亂,反而層次分明,布置的十分高雅。
二人找了個靠窗的位子,要了兩壇二鍋頭,江湖中人上酒樓,不管喜不喜歡喝,都得來上兩壇二鍋頭,似乎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這樣才叫男人,後來江湖中漸漸形成了一個規矩:上酒樓不喝二鍋頭,不如去茶樓喝王老吉。
偽裝也沒能免俗,隨波逐流的叫了兩壇上來,但他叫二鍋頭卻有另外一個原因,第一次在大理和西北狼一起喝酒,嚐到了二鍋頭辛辣的滋味,那味道確實不錯。
偽裝沒有大口喝酒,端起碗慢慢的品嚐其中的滋味,墮星魂忽然道:“你那槍很強,迄今為止,我猜能躲過或承受的住的,不會超過二十人。”
偽裝不爽道:“那不就還有二十人可能躲的過。”
“你當那些高手是假的嗎?哪個高手會沒有自己的絕招。不過你那招確實很強。”墮星魂道。
偽裝知道他很想知道,既然決定交他這個朋友,也就沒必要隱瞞,隨即將血槍一式的屬性天花亂墜的跟墮星魂說了一遍,末了墮星魂隻是淡淡的說了句:“原來隻是以命駁命的武功。”
這句話直把偽裝嗆的半死,說了半天,沒看到墮星魂驚為天人的表情,卻等來這麼一句傷自尊的話。
正當偽裝傷身時,迎麵忽然走來一人,偽裝抬頭一看,這不是不算熟的熟人弑嗎?弑似乎已忘記了偽裝,並不是朝他而來,而是目不斜視的朝他身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