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下線時,已是晚上八點,頹廢與阿飛正在打牌,他暗自歎息:這兩隻獸類,沒遊戲玩就呆在家打牌,也不知道出去做點損人不利己的事,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這要被同行知道,老臉往哪放。
《辣椒偷個懶,現實中統一用遊戲中的名字,嘿嘿。》
“喂,明天一起去虛竹的學校逛逛,欲火乘風這B和虛竹是同學,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這個當大哥的怎麼得也要關照關照小弟嘛!”
偽裝坐下來加入了打牌行列,方才還說別人沒職業道德來著。
頹廢一聽到學校,雙眼散發出野獸才有的光芒,再一次充分的證實了人類是由禽獸進化而來的事實。
他忍住獸欲,一臉‘迷茫’的喃喃道:“學校?那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了,我已忘了是多少年了,真的忘了,很陌生,很熟悉。”.
阿飛掄了他一拳,道:“別發神經了,高手寂寞看多了啊?快出牌!”
偽裝道:“這樣打牌沒意思。”
頹廢抱拳問道:“那江兄的意思....?”
“我們這般如此......。”偽裝淫賤的笑著,將規矩說了一遍,最後道:“Are..you..ready?”
“ok,ok。”頹廢打了個手勢。
阿飛譏諷道:“丟人的家夥,普通話都沒學好,還說英語。”
十分鍾後....
一個高大的身影瞬間出現在大街上,他做賊心虛的掃視了一眼四周,見無人注意,抱住旁邊一根粗大的電線杆,淚眼婆娑的對著上麵貼的廣告仰天長吼:“孩子他娘,你留給我的病終於有治了。”聲音之大響徹天地。
此人正是打牌輸了的頹廢,吼完後,頹廢以每秒百米的速度衝回家裏。
十分鍾後....
他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大街上,又是一句繞梁三日的吼聲。
路人紛紛側目,同情的看著他。
“哎,可憐啊,居然染上了性病。”
“聽話語,好像是他老婆留下的‘遺產’。”
“下次交合之前一定要帶套啊。”
“戴套太遜了,雖然隻是多了一層薄薄的‘橡膠’,但那感覺卻是天壤之別啊。”
“推薦你用杜蕾斯,耐用,用完還可以吹泡泡。”
“我一般都是用塑料袋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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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飛在家裏笑的前俯後仰,偽裝則是躺在地上不斷的抽蓄,已是笑的抽風。阿飛狂笑道:“我..哈哈..我,哎喲哎喲.我們..是不.哈媽呀..是不是太過...嗬哈..分了..這樣...哈哈哈哈..作弊..玩他..嗬哈,受不了了我,哎喲..哎喲..我腸子卷到一起了。”
偽裝從地上爬起來,義正嚴詞道:“什麼作弊,什麼作弊,我這麼正直的人會作弊嗎?頹廢是我兄弟,我怎麼舍得作弊玩他,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能侮辱我兄弟的智商,頹廢是那麼聰明的孩子,還能發現不了嗎?”
阿飛還沒發現他神色不對,依舊口若懸河的說道:“頹廢那B真是笨的跟我的小標標一樣,我小標標都分的清什麼場合射什麼東西..你看他.....”
“畜生,納命來!”頹廢黑著臉站在門口,衝上去就給阿飛一頓暴打,其恐怖程度,直讓偽裝毛骨悚然,口中直念叨:“上帝,請原諒他吧,他還是個孩子。”
他心中暗喜,還好自己英明,發現的早,及時改口,嘿嘿。
“禽獸,你笑什麼,阿飛掛了就輪到你了。”
五分鍾後......
“啊,頹廢哥哥,放過我吧,我受不了,再套下去就高潮了,我曾經發誓要戒槍啊,住手,住手,哦哦哦no.no.no。”
“你們還有沒有道德啊,大半夜的還在做,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老頭子沒的睡容易掛啊!”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是一連串的叫罵聲。
三人連忙打住,偽裝神色沛然,低聲呢喃道:“作孽啊,剛要發射,他媽的硬給鱉回去了,多來幾次不費了才怪。”他捶了胯下‘龍王’一拳,道:“下次再這麼不爭氣,罰你一年不準吃肉。”
三人不敢再大聲嬉鬧,惹毛了左鄰右舍可不是鬧著玩的,若是老人家找到家裏來教育一番,咱總不能把他們都幹了吧?那是不道德的。
用偽裝的話說,他現在是有組織、有紀律、有文化、有素質,典型的四有混混,屬於專業的,不能和業餘混混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