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昨天還沒來得急上傳章節,整個小區就停電了,結果存稿在電腦裏拿不出來了,晚上回來得又太晚,就沒上傳了,在這裏橘子給關心本書的書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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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天,戶部左侍郎宋之普彈劾錢謙益、瞿式耜的奏折,並常熟縣書辦張漢儒狀告錢謙益、瞿式耜兩人五十八大罪狀的文書,一並擺在了崇禎的禦案上,崇禎看後大怒,命錦衣衛將錢謙益、瞿式耜二人緝拿進京問罪。
時間到了崇禎10年5月,京城刑部大牢,錢謙益坐牢房中唉聲歎氣,刁民張漢儒告老夫橫行鄉裏,操縱科考、私設稅目、包攬訴訟、接受投獻,這該如何是好?
“錢老爺,有人來看你了。”牢頭客客氣氣的說道。這些牢頭都是人精,知道像錢謙益這樣的人,一天不被殺頭,說不定哪天就官複原職了,自己是惹不起的。
錢謙益一看,是自己的老管家來了,等牢頭走了後,忙問道:“錢福(杜撰的),可有什麼消息?”
錢福回答道:“回老爺,小人已經打聽到,刁民張漢儒狀告老爺的案子,已經轉到了溫首輔的手上,據說溫首輔正打算嚴辦此案。”
錢謙益本來還比較紅潤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身體也搖搖欲墜,嚇得錢福大叫:“老爺!......老爺!您這是怎麼了?”
錢謙益哆哆嗦嗦的用手抓住牢門,好半天才穩住身體,苦澀的說道:“錢福啊,老爺我與那溫體仁有仇,這次落入他手,這命恐怕不能保了,老爺我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錢福急道:“老爺,您還有很多的同年、同鄉和學生在京師做官,其中不少還是東林黨人,小人這就去找他們,或許可以想點辦法?”
錢謙益苦笑道:“嗬嗬,錢福,你也看見了,老爺我這次進京落難,可有人來探望過?”
錢福喃喃的說道:“總不會都見死不救吧?”
錢謙益想了一下說道:“罷了,事以至此,老爺我也不能坐以待斃!錢福,老爺我這次如果能逃過這一劫,現在隻有去找兩個人,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老爺請說,錢福就是搭上這條性命,也要幫老爺把事辦成。”
錢謙益說道:“第一個要找的人,是司禮監太監曹化淳,他是大太監王安的弟子,王安跟我東林黨關係一向密切,跟老爺我曾經也有交情,曹化淳是王安的弟子,自然也跟我們東林黨關係密切,你多帶銀子去找他,他應該會答應幫忙。”
“這第二個要找的人,是撫寧侯朱國弼,侯爺本就是我東林黨人,與溫體仁也有舊怨,由他出麵彈劾溫體仁,老爺我的案子,應該會有轉機,記住,不要怕花銀子,一定要多帶銀子去。”
“是。”錢福含著淚答應了。
幾天以後,溫體仁發現,居然有人在插手錢謙益的案子,派人打聽後,原來是曹化淳在背後搞鬼。這下,溫體仁覺得有點棘手了,想了一天,溫體仁覺得,幹脆“一不做二不休”,連曹化淳一起搞掉,免得這條老閹狗老是來壞自己的好事。
於是喚來老管家吩咐道:“你馬上去見錢謙益案子中的原告陳履謙,讓他散布:錢謙益賄賂司禮監太監曹化淳,曹化淳收了錢謙益的銀子,阻擾老爺辦理錢謙益案子,擾亂正常辦案。”
老管家領命而去。
崇禎10年6月初七,紫禁城禦書房,崇禎正在發脾氣:“王承恩,你去傳司禮監太監曹化淳速來見朕。”
“是,陛下,奴婢馬上就去。”
6月天,正是大熱天,曹化淳跑得滿頭大汗,急衝衝的進了禦書房跪在地上:“奴婢曹化淳拜見陛下。”
崇禎將一本奏折摔在曹化淳的麵前,板著臉說道:“曹化淳,現在有禦史彈劾你,說你收受錢謙益的賄賂,在常熟縣書辦張漢儒狀告錢謙益一案中,替錢謙益開脫,阻擾首輔辦案,你可知罪?”
曹化淳嚇得趴在了地上,額頭汗水滾滾流下,不過剛才流的是熱汗,現在則是嚇出來的冷汗,哭喪著臉,嚎哭道:“陛下,奴婢冤枉啊,嗚嗚,奴婢常在陛下身邊,聆聽陛下教誨,奴婢那敢做那等枉法之事!陛下,奴婢冤啊......陛下。”曹化淳滿臉都是眼淚。
有片刻工夫,崇禎默不做聲。曹化淳是崇禎在藩邸的舊人,是崇禎最信任的人之一,聽見曹化淳嚎哭,也心中不忍,換了個臉色說道:“現在有禦史彈劾你受賄,朕也不好包庇你,總要給百官一個說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