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往浴室裏麵走去。
顧南北明知故問,“你幹嘛,帶我去哪?”
“你說呢?”說這話的時候,靳涼川眉眼上挑得厲害,帶著絲絲的邪肆,他一貫冷清,唯獨在這個時候很是放浪形骸。
隨著浴室門關上,其他的聲音也被遮掩了。
靳涼川等她坐完月子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很久。
顧南北臉色桃紅看著麵前的男人,撐著他的肩膀才不至於摔在地上,而男人頭發已經被水給打濕了,不遠處就是浴缸,而他們站在沐浴頭下。
身上的衣服已然濕透。
靳涼川抓起她的兩隻手腕往冰冷的牆麵上一帶,壓低了嗓音笑,“老婆,明天晚點起床。”
“什麼?”
“……”
靳涼川俯身,幾乎是貼在她的耳邊說話,“明天別起床了。”
顧南北瞪大眼睛,“你明天還要上班——”
他說,“明天周末。”
顧南北:“……”
行吧,失策了。
今晚她就是一隻待宰的小綿羊,揉搓捏扁都任由他了。
。
下了出租車,許梵遠遠的看了一眼南北之城的方向,手機裏,響起了一通不太想接的電話。
按壓了好幾遍掛斷的想法,才接起來,“什麼事?”
“你在哪?”陸攝書問。
“……”
許梵無害的笑了一聲,“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麼。”
陸攝書一直都派人看著南北之城的動靜,許梵如今就在南北之城附近,想要瞞過陸攝書的眼睛是不太可能的。
雖然他不是很清楚陸攝書到底有什麼目的,但還是說,“你想做什麼我不管,但我感興趣的隻有一個。”
“哦?”陸攝書問,“你口味還真重,還想做我三個孫子的後爸?”
許梵的想法瞞不過陸攝書,但是他沒興趣,他的興趣隻有靳涼川,每次看到靳涼川和顧南北的樣子他就忍不住想要撕碎。
得不到。
那大家都不好過算了。
許梵也不感興趣他的想法,“隨便你,我隻做我想做的。”
“……”
陸攝書停頓片刻,才說,“你幫我一個忙,顧南北隨便你。”
許梵沒什麼興趣,“我幫你?抱歉,我沒這個能力。”
“是嗎?”陸攝書嗤笑一聲,“就憑你,永遠都不可能得到你想要的目的,但幫我就不一樣了,你自己好好考慮清楚,我隻給你半分鍾的時間。”
許梵頓住,“半分鍾?”
“不然呢?”
“好。”
沒有絲毫的猶豫。
許梵問,“那你想要我怎麼做?”
“把顧南北想辦法弄出靳涼川的眼線之外,其他的我來就好。”陸攝書說完,頭一次關心起他來,“我不明白,你怎麼就對顧南北……”
許梵想了想,也沒藏著,但話語裏卻是如雲如霧,“笑得太好看了吧。”
他也不清楚為什麼,就是看到她那笑,就生出一股隻想要讓她在自己麵前笑的念頭,可惜,靳涼川那邊實在是太誇張了,讓他再沒有能接近顧南北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