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二十歲左右,有一個特征,”葉少安正色說道:“他的左手腕上有四個煙疤,呈心形,我正在查,但這需要時間。”
蘇沫抬起頭,索性趴在他胸口近近地瞧著,“有這麼明顯的特征,應該比較好找了,相信我男人再加上警方,很快就能把凶手捉拿歸案。”
“你男人?”
“嗯,不是我男人是誰的男人?”
葉少安隱去一笑,翻身將女人壓上,捏捏她的鼻子道:“喊聲老公聽聽看,並送上你的唇。”
悶騷安一上線,蘇沫也招架不住,乖順地將唇湊了上去,“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她從來不是嬌滴滴的女人類型,正因為平時的剛,使她在柔的時候更加要命,一迭氣四聲“老公”一喊,險些銷掉了葉少安的三魂七魄。
他情不自禁地按住她的唇:“別說話,吻我就好。”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盡管放馬過來。”
一分鍾後,臥房裏發出葉少安的靈魂拷問:“我讓你放馬過來,不是讓你在我身上放馬……”
“放都放了,我總不能中途下馬吧?”
“……”
*
左手腕上有四個煙疤,二十來歲……
“凶手你往哪裏跑!”
蘇沫驚醒時,已經是次日的八點半了。
可能昨晚折騰地狠了,加上並沒有睡好,起床後覺得腦袋昏昏沉沉,她揉著作痛的腦袋下地,拿起手機一看,一堆的未接電話。
最近忙於項目投資,還有宗衍的事需要跟進,也因為身為葉家的少奶奶、宗家外孫女,交際關係也自然更加複雜,各種關係鏈都在日常中逐漸形成,遠沒有之前那般清淨了。
紮眼的是,在這堆未接電話裏,有兩通來自誠誠。
一通是在昨天夜間十一點,一通在早上六點。
孩子十一點沒睡,早上六點就起床了?
不好的預感突然而至,蘇沫趕忙給誠誠回撥電話。
響鈴十秒後,誠誠才接聽:“媽咪!”
聲音驚喜卻有些低啞,像是,哭過?
“你在那邊還習慣麼?”蘇沫猜到他發生過什麼事,心頭一沉,小心翼翼地問道:“媽咪很抱歉,沒有看到寶寶的來電,晚天很晚還打電話,有什麼話想跟媽咪說?”
“媽咪……”
“怎麼了?”
“對不起媽咪,我讓你操心了。”
他的聲調極低,像壓著天大的秘密,失落,卻又不敢對任何人說。
蘇沫的心都懸了起來,一邊穿外套一邊出門:“媽咪今天沒事,去奶奶那兒看你,你等等我。”
“媽咪你不要來了,”誠誠慌忙打斷她,“我昨天晚上睡不著,才給你打電話的,早上起來不小心按在鍵上麵,並不是想讓你來奶奶這邊。”
“真的?”
蘇沫停下腳下,這才鬆了一口氣。
嚇死她了,以為他在葉家被人欺負了呢。
誠誠甜甜地回道:“當然,媽咪剛起床吧,你一定不要忘了吃早餐啊,要和誠誠一樣喝牛奶才好。”
蘇沫心都快融化了,直想把寶寶抱在懷裏,狠狠地親上幾口,“嗯呐,我會記得寶寶的話的。”
“嗯。我不打擾媽咪了,媽咪早安哦。”
沒有人看到誠誠在打這個電話時,緊緊地咬著唇,用力克製他幾乎崩潰的情緒,隻是不想讓媽咪擔心,更不想媽咪和爺爺奶奶的關係僵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