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顏之說完便看著墨司禦,等著墨司禦的意見。
她都已經想的這個周全,墨司禦自然是不會有什麼意見的,想了想方說道:“那就按你說的辦,這個孩子就取名南宮致遠。”
致遠,寧靜以致遠。這個孩子注定是要被人議論的,這個名字中也算是包涵了墨司禦的期盼和祝福。隻有靜下心來,才能走的更遠。
洛顏之笑了笑,起身福身道:“那臣妾就替致遠謝過皇上了。”
這次換墨司禦白了她一眼了,她抬頭嫣然一笑,墨司禦的眸光不由變得柔軟。
他們這才說了不一會兒的話,封玄便來稟告宴會的時辰到了。
墨司禦牽著洛顏之走出了長春宮,皇帝的禦輦就聽在長春宮外。這宮中的規矩向來是皇帝坐禦輦,後妃隨行,就連皇後也不例外。
墨司禦卻牽著洛顏之的手一同走上了禦輦,封玄是墨司禦身邊第一得用的人,封玄都沒有說什麼,那些小太監小宮女更是不敢說了。
秋染倒是覺得這個舉動不妥,想要出聲提醒,卻被封玄拉住了,秋染隻得瞪著封玄,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這一幕落在了洛顏之的眼中,她臉上浮起了一抹笑意,對墨司禦道:“這封玄看起來也老大不小的了,卻還沒有娶妻,你也不給他物色物色。”
封玄的耳朵尖,自然是聽到了洛顏之在和墨司禦說什麼,不過在聽到這話的時候他卻下意識的看向了秋染。
墨司禦看過去的時候恰好看到了這一幕,當下也明白了洛顏之的意思,朗聲說道:“你若是不提我倒是也忘了,封玄自小就跟著我,跟著我戰場上出生入死,是該好好給他物色以一個名門貴女。”
話題到這裏就戛然而止,隻剩下兩顆著急的心。
宴會的地點在德陽宮,大臣和命婦們都已經在等待,而這些人看到洛顏之和墨司禦同坐著禦輦而來的時候,都不約而同的變了臉色。
洛顏之和墨司禦都看的清清楚楚,卻也隻當做是沒有看到,墨司禦甚至還親手將洛顏之從禦輦上扶了下來,牽著洛顏之一同走到了龍案後坐下。
墨司禦跋扈和性情陰晴不定的名聲對這些大臣來說還如雷貫耳,縱然知道這樣是不合規矩的,可是也沒有人敢出頭說什麼,大殿中是一片異常的寂靜。
墨司禦也隻當是不察,坐下之後對跪著的眾人道:“眾卿平身。”
眾人站起身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之後,他接著說道:“這次鑫王謀逆能這麼快就平定下來,帝京中沒有出什麼大亂子,還多虧了眾位大臣穩得住,這才讓損失降到了最小。”
這話聽在眾人的耳朵中就生出不同的意思了,有的大臣是真的穩得住,而有些大臣,就是單純的在看形勢了。
也不知墨司禦這麼說具體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