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大人歎口氣:“未來的修煉每一步都更加艱難,普通身體無法承受,所以必須將她的身體淬煉好,才能承受起那些修煉。難道修真是那麼容易的麼?”
張君茗點點頭:“恩,我明白了。”如果他能夠幫她分攤痛苦,他會毫不猶豫,但這種經曆,顯然隻能她自己承受。
小白大人無奈:“因為她資質不高,應該說除了識海強大,其他都不算好,所以必然要比別人付出更多的代價。要是她有你的資質,就不用這麼折磨了。”其實俺也很不忍的,可是俺沒法子,要是都能取巧,修真就不叫逆天奪命了。
張君茗歎口氣:“我知道。隻是以後,以後她能度過嗎?”
小白大人不確定的說:“能吧···應該能的。”至少之前的人連開始都無法進行。不過這就不用告訴這位本來就情緒不穩的家夥了。
張君茗愁苦的挨著她靠著床邊守著,夜晚水蘇噩夢醒來一次,感覺到他的氣息,再次放心的睡去,一夜再無夢。
這一次衝關結束,水蘇身體被重塑得很好,但精神損耗極大,虛弱了十多天才緩和過來,之後獲得了四百天的休養期,這是一年多的修閑時光啊,但水蘇一點也不覺得多高興,所謂早晚都一刀,她現在確實體會到了。
連那兩次抽獎機會都有些興趣缺缺,她可沒忘記上次就是因為抽了獎才引發了支線任務,到現在她還天天被扣錢呢。
識海裏是一朵浪花一般的水波,活潑潑的跳動著,黑色的邊描繪的水波狀,這就是三級的水係了吧?為什麼是黑色的?水不是透明的麼?或者海水那種藍色的。
“那是陽光反射到你的眼睛裏的水的顏色,水自然是黑色的。”小白大人很不科學的解釋一句,就撂開不管了,徒留水蘇在那裏納悶。神仙哥哥很好心的勸解:“大概是修真的定義如此,所以就顯示了這種顏色,也許是一種擬態。一直以來都是黑色水德這種說法,所以大神通者就這麼定義了吧,不用糾結於此。”
小白大人:“五行各有其色不管人為製定還是自然約定,以後你就看到很多都是這樣表示了。所謂的顏色,還不是眼睛的設定?你知道動物能看成什麼顏色?”科學探索什麼的,不適合你啊水蘇童鞋。
於是水蘇就眼睜睜的看著黑色的水色每天自然的一絲一絲的描繪著她識海裏的小水波,決定不和自己的常識作戰了,話說回來,看習慣了也就沒啥了,黑色的水也沒說就是汙水對吧?
作為一枚修煉者,要有淡定的心態。於是水蘇就淡定了。
隻休養了半個多月,暑假就結束了,水蘇已經是大三了,落下的課業雖多,但作為一個識海龐大的修煉者,這些根本難不倒她,隻是隨便掃描了一下課本和同學的筆記,再掃描一些參考書,就很容易通過了考試。
水蘇不知道其他修煉者弟子是怎麼想的,她是想完整的度過大學時光的,這也是一種美好記憶。要不是她上大學,又哪裏能遇到神仙哥哥呢?想來張君茗也是這麼想的。
修煉者雖不是超凡脫俗,但是每一個能成為修煉者的,都最起碼是媲美電腦的記憶力,否則無法接受修真知識那無比龐大的信息量。
天才不一定能修煉,但修煉者無一不是天才,這是修煉者的前提條件之一。
水蘇終於可以不用練習毒荊棘,雖然火毒荊棘更厲害,但好歹是紅豔如火,看上去就顯得不那麼猙獰,水蘇鬆了口氣。但要她在現實裏試試,她是不肯的。
幻影蘭,火毒荊棘,變形蘑菇,消失草,神龜苔蘚,水蘇這戰鬥組合讓張君茗都忍不住又想笑又驚訝,想象一下水蘇背著個龜殼戰鬥的造型,很讓人愉快得內傷啊。
水蘇一直不肯開獎就是想拖延開支線任務的時間,小白大人也不催促,它本來就覺得這些支線任務無關緊要的很,尤其是人家遊戲設計華麗,如臨其境,顯得大人的遊戲如此山寨,太不給麵子了。
雖然也很好奇獎品,小白大人硬是扛住了越來越高昂的好奇心。但是作為一個獎品控來說,水蘇每天就很掙紮,貓抓一樣的撓心撓肺,讓神仙哥哥在旁也忍不住為這兩隻好笑。
挽救水蘇的痛苦的是一枚小獎品,一副算命眼鏡。水蘇終於又有事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