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海燕島某座小鎮上,某座莊園裏。
一位中年女子手裏捧著一個錢袋,乞求的跪在一名西裝男子的麵前:“我們已經處理好莊園的園丁夫婦了,他們本就是一對癮君子,不會有多少人知道他們的。請您在霍金斯大人麵前為我好好求情吧,這是一百萬貝利、是我的私人財產,那對夫婦的名字和船票也都在裏麵……”
霍波迪麵無表情的接過錢袋,眼前這個女人是他在鎮上偶然打聽到的,是個賣罌粟花的女商人,她的產業擴展到魯貝克島,據說觸及了霍金斯底線,今天傍晚霍金斯會派人來宰了他,而霍波迪選擇了先到一步。
他現在的身份是霍金斯的使者,所有才有了眼前的這一幕。
“那對夫婦我已經見過,你怎麼知道他們會不會說實話?”
“不會的、不會的,我給了他們半年份的罌粟粉,還有十萬貝利,他們在我的莊園工作了十年,可以信賴的!”
“那我就放心了。”傍晚的夕陽從窗外照射進來,西裝男子高高抬起了一隻手,忽然間、倒影在地上的影子變成一個猛獸的爪子,頓時揮下!
一抹猩紅濺落,中年女子的聲音戛然而止,身體一動不動的倒在了地上。
霍波迪擦了擦身擦手上的鮮血,扯開錢袋,拿出兩張紙條:“我們的名字是阿育伽和德維嗎?”
……
第二天中午,霍波迪拿著飯菜,再次來到了拷問莫奈的病房的,一推開門,頓時空氣裏一股怪異的味道撲麵而來,霍波迪進入後趕緊關閉的門並反鎖。
霍波迪走到了莫奈跟前,看著她遭受近乎二十個小時的情*欲挑逗的折磨,眼旁已經凹陷了兩個黑眼圈,在她的雙腿之間,一地的濕印混雜著刺鼻的味道。
“你看來很饑渴啊~”霍波迪抽離了海底珊瑚,莫奈雙腿頓時一陣痙攣,竟是泄身了。
莫奈腦袋靠牆,嬌聲的呻~吟,雙腿一陣抖動,麵色潮紅,緊接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張嘴。”
莫奈望著他,空氣裏傳來她輕微的喘息聲:“你到底是什麼目的?這樣沒有意義的。”
“我在等你的回答。有沒有意義你已經體會過了不是嗎?這才一天呢,還有很久呢。吃飯吧!來,啊——”
莫奈想要撇開,但最終卻奈何不了霍波迪的霸道,被槍支的撬開了嘴,一口一口的吃著,不一會兒,一盤子的飯菜全部入腹中。
霍波迪臉上露出了笑容,重新把海底珊瑚放回了莫奈的身體,指了指的自己的雙腿間:“想要真正的東西嗎?”
莫奈一聲不語,霍波迪哼了一聲,轉身就走:“我明天再來。”
第三天,依舊按照著霍波迪的計劃進行著,送飯時,霍波迪時不時說上幾句話令莫奈感到羞恥的話,每次莫奈吃下飯後,霍波迪都露出了微笑。
第四天、整個房間裏已經充斥著刺鼻味道,莫奈的臉上潮紅一片,虛弱的呢喃著什麼。
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
直到第八天傍晚,霍波迪送飯時,莫奈看到那精壯的身軀,終於忍不住道:“給我……”
“你要什麼。”
“你!”莫奈眼神直直盯著霍波迪,這個男人簡直是惡魔,但是……她的身體卻忍不住的去渴求。
“我明天再來。”
“等等~不要走,我受不了了~!”
哐當一聲,門冰冷無情的關上了,隻有裏麵的女人坐在潮濕的地上不斷扭動低吟著。
第九天一大早,天還沒亮,醫院裏就響起了女人極其高昂的呻*吟,心髒海賊團船員包括船長特拉法爾加·羅都從背子裏睜開了眼睛,抬頭望著樓上傳來的震動。
“那個混蛋,竟然在我的醫院這種事!”羅滿臉怒意,臉上肌肉不斷抽動,等幾分鍾過後發現依然聲音不斷,再也忍不住怒火,直接掀開了床單,穿好衣服朝著樓上走去,拳頭不斷捶著302的門:“哈拉爾德當家的,你這家夥在幹什麼?”
“不準進來!”病房的隔音效果並不怎麼好,裏麵的聲音站在門口的羅可以清晰的聽清楚,啪嗒啪嗒的聲響,一男一女,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