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燼看著她的模樣眼底帶著些玩味,隻是倒了杯水放在了慕初暖麵前的茶幾上。
“暖暖這麼饞我身子?”傅司燼笑聲帶著些許沉魅,“怎麼,想直接進入正題?”
“我沒有!”慕初暖一直擦著自己的唇,而後捂著眼睛將紙巾扔進了垃圾桶。開始扯謊,“你不知道嗎,我這個人身體弱,就是個病秧子。”
“戀綜上掰磚那麼有勁,到我這就是個病秧子?”傅司燼手掌微抬倒了一杯酒,看著坐的離自己稍微有點遠的慕初暖。“饞男人……是病麼?”
“我沒有!”慕初暖扭頭狡辯著,“我說了我體弱所以流鼻血!”
她說完便身體後傾,“不行……這病秧子真是配不上傅先生……”
“是麼。”
“哎……命苦,好不容易被傅先生挑上還體弱。”慕初暖說著佯裝著擦眼淚的模樣,“我實在不忍心耽誤傅先生你的前途,找個時間,離婚證領了吧……哎,好傷心。”
傅司燼看著慕初暖的模樣輕笑了一聲,那是帶著知足知味的笑聲。男人掌中的玻璃杯放在了茶幾之上,與之碰撞之後發出清脆的聲音。
“體弱,是吧?”
“嗯嗯……”慕初暖扶著額頭輕聲開口,“我一犯起病來,走不動路,吃飯還要人喂,穿衣服都不會。”
“簡直是到了自己都嫌棄自己的地步了!”慕初暖說著偷偷瞄了一眼想看傅司燼嫌棄的小表情。
可是男人那端正的五官之上神情之中看不出半點厭惡,反而眼底的趣味又增加了幾分。
“好,我養著。”傅司燼看著慕初暖那略帶水霧的眼睛濃眉上揚了一下。“你什麼樣子,我很清楚。”
是啊,這個男人可是傅司燼啊。別說她現在離開慕家了,就算是在身在慕家也配不上這個男人。
傅氏家族在整個W洲都受人敬重,而傅司燼不是傅氏家族家主這麼簡單。他有個國際集團叫FH,他的身價讓人不敢想象。
隻是這人過於神秘,外界傳聞他又醜又殘,絕對不是這個小白臉的模樣。
隻是那枚胸針,慕初暖印象過於深刻,當時在拍賣會上被抬的很高的價格,慕初暖都不知道,外祖母給她的胸針會值那麼多的錢。
“你到底圖什麼?”慕初暖十分疑惑的看著傅司燼。
他這樣的人,想要什麼樣的名媛找不到?
“勁兒大,好生養。”
傅司燼還是說了這麼一句話,男人視線就放在慕初暖眼睛上,可是慕初暖從中看不出什麼破綻。
“傅先生,你可不可以說點實際的?”
“我需要一個女人擺脫家族,你需要一個丈夫渡過難關。”傅司燼手掌放在了女人腿邊,離得她更近了些。“暖暖,我們很合適。”
慕初暖下意識的把頭往後靠,“我……不能懷,也,沒錢養……”
“懷不懷的上是我說了算。”傅司燼看著女人臉頰稍帶紅暈的模樣笑了。“我想暖暖還不太會吧,不如……我們看個電影,學習一下?”
慕初暖聞言瞳孔放大了幾分,一臉抗拒的推著他的胸膛。
“不不!我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