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鐵英咯咯笑,自己這糙漢還真像個小孩子般天真。
“放心吧,是真的,以後誰也不敢再來欺負我們了。”
兩個人轉身看,門口站了糕點鋪子的裏人。
夥計陳靜宇很佩服掌櫃的沉穩處理事情的能力,暗暗地想,自己長大後也能像錢掌櫃這樣。
周田隻是覺得拿回來這麼多的銀子,掌故和賈成斌太能耐了,自己以後也要鍛煉身體,練習武功,讓想要欺負自己的人都害怕。
賈成鳳很高興,終於自己的三哥不用被人欺負了。
跑上前拉著三哥三嫂的手激動的歡笑。
隻有賀子惠知道這件事好像不是那麼簡單的,就包括自己的男人蘇大將軍要是遇見這樣的鎮長,也不能擺脫像賈成斌這樣的厄運。
賈成斌還武功高強,還弄得渾身是傷,自己也不像錢鐵英那般的厲害,自己要是攤上這件事,那就是死路一條。
想來想去,賀子惠最終暗自決定,自己還是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帶著兩個小寶寶去找蘇大將軍。
幾個人回房,都開始安慰掌櫃和賈成斌。
錢鐵英忙安慰大家。
“這件事已經解決了,我們今後還是照常營業,記住了,誰要是欺負我們,我們絕對不能任由那些惡人猖狂,都要第一時間發聲,不能一忍再忍,那樣會給這幫人長膽子,我們隻要活著一天就要好生將自己和家人照顧好,不允許別人欺負我們。”
“是,三嫂說的對,我們要膽子大起來,越是唯唯諾諾,那幫人越是覺得我們好欺負,就是讓他們看看,我們不是好惹的,讓他們想要欺負我們也要好好想想。”
賈成斌進屋,已經耗費了身上的元氣,說了聲媳婦我休息了,你們要早些休息,就躺下迷糊了過去。
錢鐵英看看兒子女兒,又看看身邊腿上還有傷,卻昏迷過去的男人,心裏真的難受極了。
都是自己害了自家男人,都是自己讓這個憨憨受苦了 ,都是自己讓他受盡了那幫人的毒打,要是能替換,錢鐵英寧願自己受這些傷。
她又輕輕的給賈成斌的殘腿包紮好,讓男人的腿不能落下殘疾。
這一切做好之後,錢鐵英又在二樓的窗戶縫隙裏,往外看。
那些可惡的家夥,說話從來沒有遵守的時候,錢鐵英怕那個鎮長再偷著圍攻自己這小店。
他們也不是不能做出來的,這些家夥在利益的驅使下,什麼度能幹出來。
給了自己八百兩,他們的心裏一定不好受,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弄回去,不管用什麼手段,隻要能達到他們的目的就行。
賀子惠帶著兩個孩子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裏一直惦記自家男人蘇太軒。
蘇太軒做事耿直,倔強的很,自己雖然幫不上男人什麼忙,但是這幾天在鐵英身上學到了很多以前自己身上沒有的東西,賀子惠認為自己可以幫到男人。
隻是自己這一走,這鋪子可就是沒人盯著質量問題了,自己不是非要拿錢鐵英給的那些股份,就是和錢鐵英相處,感覺很好,兩個人也成為最好的姐妹,舍不得離開她,舍不得離開鋪子。
翌日,店鋪照常開張。
錢鐵英的心裏卻多了些慰藉,她的男人回到她身邊,她再也不會整天惦記了。
正在撫慰渾身的傷。
早上,錢鐵英特意下廚準備了些營養餐。
在空間取出來一些增加營養的銀耳蓮子羹。還有一些賈成斌喜歡吃的糕點。
賈成斌因為自己,受了如此大的傷,這讓錢鐵英總是覺得自己對不起賈成斌。
賈成鳳見了三嫂對三哥這麼好,心裏更加的尊敬三嫂,自己也想起溫展。
那個一心想要實現自己的理想的男人。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吃飯的時候,賈成鳳問三嫂:“三嫂,我三哥沒說那北城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錢鐵英微笑:“你三哥回來就被追殺,也隻是說他是在北城打了勝仗回來的,啊對了,說了溫展在那邊很好,讓你別惦記。”
其實,賀子惠很明白錢鐵英說這話的意思,賈成斌也不一定說溫展的事情,隻是錢鐵英這是安慰賈成鳳吧。
進而她也想自家男人。
蘇太軒常年在外,這些年隻是前些日子在鎮子上見過,很久沒和男人生活了。
賀子惠又想起這個鎮子是這樣的灰暗,忙說道:“鐵英,我也想說這件事,我們也將這小店支撐起來了,也走上正規,昨晚上孩子說要見他們的爹娘,我就想要不我帶著孩子們去見我的男人了,這裏就交給你吧,我也不要什麼股份了,隻要這個賀氏糕點鋪子的牌子沒有變,我賀子惠就非常感謝你了。”
錢鐵英聽賀子惠這樣說,心下忽然一沉,子惠姐這是被發生的事情給嚇到了。
“子惠姐姐,你不能離開這,蘇大將軍臨出發前可是交代我們一定要好生在鎮子上住著,不能這樣說走就走,現在外麵還是戰亂頻繁,你和兩個孩子怎麼來到這個鎮子上的你難道忘了嗎?你可不能再將兩個孩子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