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發現隻要是我身上的肌膚,此時都已經變成了這種黑色的蛇紋。
“啊——啊——啊——”
我猛地向後一倒,就跌坐在了地上。
一邊痛苦的嚎叫,一邊用力去摳身上的這些蛇紋。
但這些蛇紋就像是從我的骨血裏長出來的一樣,盡管我摳的血肉模糊,也沒有削減半分。
原來真的逃不掉。
想到這,我整個人又恐懼的用外套把頭和臉包裹嚴實,趕緊朝著祁冥塬的方向下山。
一路上,仿佛隻要我一張嘴,這顆心就可以立馬跳出來似的。
整個人跌跌撞撞,連滾帶爬的才回到祁冥塬。
隻是,在我快進村的時候,手上的蛇紋似乎淺了許多。
族長也是帶著族人到處尋我!
我一進村就立刻被人認了出來!
“族長,永旺家那個女娃在這哩!”
族長聽聞,趕緊帶人圍了過來。
我見狀,瞬間把頭上的外套拿了下來,打算嚇一嚇他們,再趁亂跑回家。
可誰知,我拿下外套的那一刻,眾人驚呼。
“這……女娃長的是真好看哩!”
“比當年皇上的妃子都好看嘛!”
“呸,你看過皇上的妃子?不過這女娃身材很好嘛,就是不知道……”
幾個男人猥瑣的看著我討論。
不對,我臉上身上的蛇紋難道都沒有了?
想到這,我趕緊擼起袖子,掀開腰間的衣服。
果真什麼都沒有了!
“呸,賤人,真是騷情!”
“就是,怎麼這麼不要臉,當人麵脫衣服哩!”
幾個女子開始對我罵罵咧咧。
族長這時候出麵,一臉嚴肅的對我說:“司甜,你從小到大咱們也沒見過幾麵,但現在你的出現給族裏帶來了巨大的災難,族裏決定舉行祭天大典,你做祭品哩!”
嗬嗬!
我冷笑的勾了勾嘴角。
若說那個炁山神君可怕,是因為他不是人!
眼前這些所謂的鄉裏鄉親們呢?
才是真正的人麵獸心!
“你們把所有的災難歸於一個女娃頭上,這就是你做族長的責任嗎?”
我朝族長吼道。
“混賬!”
族長同樣吼了回來!
轉身就對身後幾個壯丁說,“你們幾個,把她綁起來關祠堂裏,今天就搭台子舉行祭祀。”
又對剛剛那幾個辱罵我的女人說:“你們幾個看好永旺家婆娘,別出來搗亂哩。要是傳到縣裏頭,誰都活不成哩!”
我掙紮著被他們綁進祠堂,而我媽被他們軟禁著,更是救不了我。
所謂的祭祀,隻不過是他們從封建時候就秉承的一種殺人方式。
把所有的天災人禍都打算用一場祭祀解決。
用桃木枝燒起的熊熊大火,再把所謂的“祭品”扔進去燒了,就算完成祭祀了。
殘忍都不足以形容他們。
可就當我在祠堂思忖不安時,那條玄蛇突然出現了!
“你到底想做什麼?”
盡管聲音顫抖,但將死之際我還是想弄清楚他為什麼纏著我?
他什麼都沒說,像我身上這根繩子一樣,開始攀附上我的身體。
那道冷冽的聲音帶著一絲絲涼氣,吹進我的耳窩。
“要麼為本君懷蛇胎,要麼被火活活燒死,你自己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