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八歲的鎮銘經過家裏的後院,看見一位咖啡長發的女人重重地給梧桐一個耳光。
“誰允許你玩的?”那位女人訓斥著梧桐。
鎮銘不禁感到驚訝,那個對他和梧桐很好的女人竟然打了自己的女兒。而梧桐沒有反駁,而是低著頭,沉默著。直到到了吃飯時間,那位女人也依然微笑著對鎮銘,鎮銘不禁覺得眼前這個人很惡心。
一天,盜賊來到家裏,手裏還拿著菜刀。鎮銘心中害怕著,可梧桐冷靜地異常,似乎是早已熟練的殺手。最後,連鎮銘自己也不知道盜賊是怎麼死的,當他有意識的時候,梧桐站在一灘血上,滿身的血跡,喘著氣。而不遠處,有一具屍體。
那件事已經過去了一年左右,家裏來了一群人,把全家都抓了起來。最後,活下來的隻有鎮銘和梧桐,鎮銘一臉恐懼地看向梧桐時,梧桐她竟然笑了……看著她自己母親的屍體笑了……笑得是那樣扭曲……讓人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是怪物……
當鎮銘醒來時,發現自己在籠子裏。
“呀嘞,本來還想把著珍貴的東西留著自己用的,看在你是她哥哥的分上,就讓給你好了。”一位穿著白大褂的人拿著針筒,針筒裏有很漂亮的藍色液體,還發光著。他露出可怕的笑容,打開籠子,抓著鎮銘的手臂,鎮銘害怕得把掙紮著。
“不要!求求你……”鎮銘嘶聲吼著。
“不要亂動來動去。”穿白大褂的人不耐煩著,把針筒紮進鎮銘的手臂,把液體注射進去。
待鎮銘有意識的時候,聽到孩童的尖叫,恐懼促使他蜷縮成一團。
不知過了多久,兩星期左右吧?一位赤紅色發色的孩童打開鎮銘所在的籠子,向他伸出手。“快點,我們一起逃離這裏。”
最終,鎮銘離開了那個籠子,像是無意識地被拖著走。
“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鎮銘警惕著眼前這個人。
那位孩童沒有回答,隻是笑了笑便離開了,並說,有需要就找他之類的話。
“原來是這樣呀,你是這麼結識小燭的呀。”在鎮銘身旁突然出現一位金色男孩。
鎮銘回過神來,用野獸般的眼眸看著他。
突然,金發男孩的左手被什麼東西砍掉似的,不斷流著血。
“呀嘞,人家都把自己能力告訴你了,你還這樣,說起來我真好奇你得到的能力是什麼呢?”金發男孩無視那隻左手,沒過多久,金發男孩的手完好無損。
鎮銘有些驚訝地看著他。
金發男孩笑了笑,說道:“很驚訝嗎?你不會天真地認為就你有這樣的能力?還是說,你壓根不知道呀?”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很恐怖。“可別太過依賴這種能力喲,因為你一直以來都是以‘借用’這個能力的,要是這能力的主人找到你,說不定你會被殺掉喲,哪怕你是不死之軀還是什麼長生不老,也會一瞬間被剝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