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才月初嗎?你家就吃完啦!”傻柱不解道。
“哎~!姐家五口人,就那點定量哪敢吃白麵,全換成棒子麵了。今天不知怎麼的,棒梗鬧著要吃疙瘩湯,我也是沒辦法。”
“姐沒本事,小當都這麼大了,還不知道疙瘩湯長什麼樣。”
傻柱見秦淮茹說的可憐,順著道:“全吃棒子麵怎麼行啊,孩子還這麼小,營養都跟不上。”
“誰說不是呢,槐花都四歲了,說話都不利索。”秦淮茹低著頭抬起衣袖,擦了擦眼角。
“那,這,”傻柱見秦淮茹哭了出來,一時不知所措:“秦姐,你等會兒,我這就去給你拿。”
“哎,就當姐借你的,我一定還。”秦淮茹立刻對著傻柱展顏一笑。
傻柱看著秦淮茹淚中帶笑的模樣,更是無措:“說什麼借,是我給孩子們吃的,你給棒梗他們好好做一頓。”連忙跑回家中。
......
“叩叩叩!”
李信躺在床上,意識在空間整理物資的時候,突然聽見一陣敲門聲。
“誰啊!”李信高聲問道,連忙下床往外走去。
“李信是我,秦淮茹。”
‘秦寡婦?她來幹什麼,平時也沒交集啊!’
“秦姐啊,有事嗎?”李信開門讓秦淮茹進屋,他一未成年,也不怕別人說什麼,何況大門還是打開著的。
“那什麼,”秦淮茹見李信孤兒一個,人也瘦弱的樣子,平時靠著街道救濟,一時有些不好開口。
原來是秦淮茹在家做了頓疙瘩湯,既沒有用油爆香蒜末,又沒有滴香油,整鍋湯就放了一個雞蛋,一滴油也沒有。
小當和槐花倒是饞得不行,棒梗卻覺得沒有中午李信做的香,又鬧著要加香油。
可賈家哪裏還有香油,有點好東西賈張氏和棒梗就會造光,恨不得一天吃九頓,不然哪裏養的出那一身肉。
秦淮茹再去找傻柱,傻柱家也是沒有,回來聽棒梗說李信中午做的疙瘩湯不僅用油爆香了蒜末,還放了兩個雞蛋,最後還滴了香油。
被棒梗纏得沒辦法,小當和槐花也跟著起哄,秦淮茹隻好找來。
想著來都來了,秦淮茹還是開口道:“那個...李信,棒梗今天鬧著要吃疙瘩湯,所以想找你借點香油。”
“這事啊,秦姐你等等,我給你拿。”李信說著就從櫥櫃中拿出香油來:“呐,您拿著。”
“這怪不好意思的,家裏實在是沒有。你等會兒,姐就用幾滴,馬上給你拿回來。”秦淮茹見李信這般爽快,也還是不好意思。
香油不比其他的,這年月可是精貴,要是在自己家過夜,指不定剩下多少,秦淮茹還是了解她婆婆幾分的。而且李信不是傻柱,秦淮茹不可能對著個孩子的東西連吃戴拿的。
“嗯好香啊!”小當聞著空中飄散的疙瘩湯和香油的香氣咽了咽口水。
棒梗頭一仰,驕傲的說道:“哥沒騙你吧,這疙瘩湯就要加香油,味才對。”
“哥你說得對,這也太香了。”
“那是。”棒梗說著就想伸手拿勺子。
賈張氏連忙奪過來:“小心燙著了,等你媽回來一起吃。”
“真沒勁。”棒梗癟癟嘴,和小當槐花一起盯著中間那鍋湯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