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沒見著呢,而且就一個鄉下姑娘,我還不一定同意。”說著傻柱一臉自得,美滋滋的又喝了一口酒。
看著傻柱口不對心,李信嗬嗬一笑,想了想道:“說真的柱子哥,你到時候和人姑娘見麵,就別在院裏了,帶人家出去,京城城裏好好逛逛。”
別又被許大茂三言兩語給攪和了。
“不在院裏見?合適麼,”傻柱說著吃了口菜:“人家第一次來,我不得尊重點,親自下廚給做幾個好菜。”
你是尊重了,等你做完菜人就被許大茂拐跑了。
李信想著都提點到這了,幹脆說得直白點:“這院裏也不是誰都是好人,盼著大家好的。”
“你說許大茂啊?”
李信無語望天,怎麼說到不是好人就隻有許大茂了呢?
他劉海中是好人?
易中海對你沒點其他心思?
聾老太就真沒自己的想法?
秦寡婦沒有點什麼算計?
棒梗沒去偷你東西?
何雨水真的對你這哥哥沒有怨氣?
賈張氏、閻埠貴......
“我沒說,我什麼也沒說。”這被洗腦洗的全世界就許大茂一個壞人,其他人都相親相愛一家人了?
那三年饑荒的時候你就找不到個漂亮的農村媳婦?拿出一袋子棒子麵天仙都給你找來了。
看著傻柱三十的人了,還一臉傻樣,李信忍不住道:“秦姐是個寡婦。”
“我知道啊!誰不知道她是個寡婦。”傻柱看傻子一樣看了眼李信。
李信被這一眼氣到,語氣又重了幾分:“我是說,秦姐是個漂亮的寡婦。”
“沒錯,秦姐是挺漂......”說著傻柱停下話頭:“我不是說了嘛,我怎麼也不可能找個寡婦當媳婦啊!”
可能真的是價值觀不一樣,大家看劇都接受不了的某些觀念,這時候人很多都隻當作尋常。
不是說和寡婦牽扯不清,是這時候大部分的鄰裏間的關係,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真真應了那句遠親不如近鄰,現在的人情關係不是後世的各家自掃門前雪。
傻柱除了覺得許大茂是個壞種,根本沒懷疑過其他人對他的別有用心,包括覺得院裏沒好人的何雨水都選擇了對她的傻哥哥放任自流。
李信扶著額頭道:“你一個單身漢和一個漂亮的寡婦走的那麼近,那個姑娘能看上你,那個父母敢放心讓女兒嫁給你?”
傻柱被李信問得沉默了,其實傻柱自己也聽到過一些風言風語,但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子虛烏有的事他根本沒放心上。
不然也不會在第一次全院大會上,說偷雞是為了報複許大茂說他和秦淮茹有不正當關係,最終糊弄過去。
自己就是看秦淮茹家困難多幫助了幾分,一大爺不也說要鄰裏間互相幫助。
“行了,不喝了。”說著傻柱起身往外走,到門口時又返回來把那剩下的半瓶二鍋頭給拿上,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