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看上的獵物,說讓就讓了?
那不是顯得姐幾個太爹爹腔沒出息了?
三四個黃毛女擼胳膊,挽袖子,嘴裏罵罵咧咧,場麵一觸即發。
氣氛緊張起來。
沈含瓦更是緊張到不敢大口呼吸。
對麵有三個人,他們就兩個人。
怎麼打得過?
要是鬧到警察局更難看了,好男人的名聲毀了,以後更不好贅人,媽爸要罵死他!
沈含瓦腦海裏亂七八糟胡想。
突然感覺場麵一下子靜了下來。
他透過張耀姆肩頭看出去。
張耀姆隨手搶過酒保手裏的不鏽鋼搖酒器,裏麵酒水順手就潑向打頭那個黃毛女。
黃毛女本就生氣,這下更是像被激怒的野驢,舉著拳頭就向張耀姆打來。
張耀姆麵無表情,單手捏扁了手裏的搖酒器。
黃毛女瞳孔一縮,打人的動作竟然硬生生停住!
雕的!
那可是不鏽鋼!
“誤會,都是誤會,我爸叫我回家吃飯,我先走了……”黃毛女三人步步後退,想要開溜。
張耀姆將手裏捏扁的搖酒器丟到黃毛女臉上:“道歉!”
三人朝張耀姆鞠躬!
“大佬對不起,大佬我們有眼不識泰水!”
張耀姆把身後的沈含瓦拽了出來。
“不是和我,是和他道歉。”
三人看了眼沈含瓦,麵露不忿,但還是再次鞠躬:“辣弟對不起,是我們有眼不實泰山。”
“滾吧!”
張耀姆沒有多給幾人一個眼神,裝雕完畢,麵對沈含瓦時又開始溫柔。
“你沒事吧,嚇到沒有?”
沈含瓦這時候才發現,兩人一直緊握的雙手,他忙不迭的甩開。
搖搖頭:“我沒事,謝謝你。
我先走了。”
鬧了這麼一場,他一點玩心也沒有,隻想快點離開。
謝謝頂什麼用啊。
真想謝,那就該以身相許啊。
當然,張耀姆也就心裏想想,麵上更加溫柔體貼:“我送你?”
人家剛幫了忙,沈含瓦拒絕的話就說不出口。
再一個,獨身男子這麼晚了一個人走夜路確實不安全。
沈含瓦輕輕點了點頭。
看到沈含瓦那輛黑色布加迪,張耀姆忍不住暗罵了聲,萬惡的資本家。
資本家的報應就是她,這個沈含瓦他追定了。
帥氣的男人本來就有魅力,有錢又帥氣的男人更加惹女人憐惜。
沈含瓦打開車門,想要開車。
被張耀姆攔住:“有女人在呢,男人家家的開什麼車。我來開。”
張耀姆有時候也很傳統。
本以為會被博士高知識分子懟兩句,但不知道是今晚的月色太好,還是張耀姆幫了他忙。
沈含瓦居然很乖覺的把車鑰匙放到她掌心。
兩人手指一觸即離,觸電般,張耀姆整個右手都是麻酥酥的。
她無聲舔了舔嘴唇,有些搞不懂是沈含瓦故意勾引她,還是故意不小心。
車子在夜路飛馳。
別說,豪車手感就是好。
前麵紅燈,張耀姆平穩刹車,正想和沈含瓦說句話。
後麵就傳來一陣猛烈的鳴笛聲。
爸的!
前麵是紅燈,摁個根的喇叭啊!
張耀姆確定自己沒占錯車道。
還好,下一秒綠燈,不好在沈含瓦麵前發脾氣,他強自忍耐。
豈料,車子剛啟動,後麵一輛粉紅超跑,從麵前疾馳飛過。
連轉向燈都不打。
趕著投胎啊。
如果是一次兩次被惡意針對,純屬巧合。
可開出去三個路口,張耀姆被故意別停八次,有拐彎的對她從來不打轉向燈。
甚至各色粉紅車,路過時還會故意吹口哨。
全世界惡意都朝他洶湧而來一樣。
就因為他開了沈含瓦純黑的,帶有男性標誌的車。
旁邊的沈含瓦倒是一副見怪不怪。
張耀姆這下真氣了。
“你開車都這樣?”
被人惡意變道,被後麵車故意開閃光燈,惡意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