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客戶扯皮了許久,也沒有達成雙方都滿意的結論。
顧靳年和葉澤軒出門時又已經是一大晚了。
葉澤軒麵色十分疲倦,沒說兩句話就打著哈欠跟他拜拜了。
顧靳年獨自駕駛著轎車,原本準備回別墅,卻在半道上突然掉了頭,開向了醫院。
他臨走的時候給喬姒布置了不少自學作業,他得看看她有沒有認真完成。
他可不想帶著一個頭腦空空的家夥去沙龍給自己丟臉。
笨不是問題,態度才是關鍵。
……
晚上的醫院樓道靜悄悄的,顧靳年一路走著,隻能聽見自己的腳步聲。
路過一間亮著燈的病房,顧靳年下意識扭頭看了一眼。
病房的門虛虛地掩著,透過敞開的那條縫,顧靳年看清了裏麵坐著的人。
——厲爵。
他正在一層層地拆著肩膀上的紗布,顧靳年耐心地看著他的動輒,突然眉頭一緊。
奇怪,厲爵的肩膀上根本沒有傷口!
所以他對喬姒所說的,“因為拍攝時傷口又崩裂了,還得回醫院養傷”是徹頭徹尾的謊話。
他為什麼要撒謊?他到底想做什麼?
顧靳年顧不得去看喬姒,直接打通了葉澤軒的電話。
於是深夜十一點,掛著兩隻大黑眼圈的葉澤軒出現在了顧靳年公司的辦公室門口。
“大哥,你這是催命啊,我已經一個星期沒睡好覺了。”
葉澤軒嘟囔著走到正埋頭研究著什麼的顧靳年麵前。
“要是我英年早逝的話,你可要替我照顧好我那年邁的父母。”
顧靳年沒有理會他的胡言亂語,而是把自己正在看的資料遞給了他。
葉澤軒疑惑地打開,看著看著更疑惑了。
“這是厲爵的資料?沒問題啊,他和厲勳的確是兄弟的關係。而且履曆什麼的都很真實,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不過說起來也很神奇,厲勳竟然真的有個弟弟,我也算認識他挺久的了,完全沒聽他提起過。”
顧靳年白了他一眼,一把奪走了他手裏的資料。
又是一個豬腦子,給他看了也白看。
“厲勳這次果然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就連資料,也籌謀得滴水不漏。”
“哈?厲勳不是死了嗎,一個死人怎麼……等等……”
葉澤軒半張著嘴,用力眨了眨眼睛。
“你是說,厲爵就是厲勳?”
這下好了,葉少被這個消息給驚得困意頓消,足足給顧靳年嘮了一晚上他的諸多推理。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顧靳年表示非常暴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