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太陽東升西落,已經完善了體製的代郡軍營中也逐漸的走上了在正軌,大家已經適應了軍營生活再也沒有剛開始的抱怨,每天隻是拚命訓,戰爭每天都會帶走鮮活的生命踏上黃泉路,為了自己不被帶走就隻有努力訓練,才能更好的活下來這是所有人的共識。身為屯長的陳寧光著膀子正帶領一屯人訓練。經過一個多月的時間他把從老和尚和兵書上學來的東西不斷融入到訓練中,把學到的轉化為實踐,隨著時間的增長他才知道老和尚傳授他的事多麼寶貴,讓他有些沉浸在兵法的世界中。
他每天在訓練上不敢絲毫的鬆懈都是拚盡全力,士兵被他折騰的苦不堪言,當他們看到陳寧和他們完成的都是相同的訓練而且每天還要比他們多花費時間看書練刀,也就不再叫苦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感到自己實力的明顯提高,如今的他們雖然=被訓練的十分辛苦,但他們對於陳寧卻已經沒有絲毫怨言反而十分的敬服,真正的認可陳寧這個屯長了。
這天像往常一樣,結束了一天的訓練後,陳寧向他練刀的地方走去,一士兵攔住他告知有人找。陳寧雖然奇怪但還是向成金打了聲招呼向營外走去,在代郡陳寧認識的人除了蔡毅外幾乎所有人都在軍營,而蔡毅雖說於陳寧有些淵源可是自打陳寧進入代郡大營後從來都沒有再見過他,再說如果是蔡毅想要見他隻要派人通傳一聲即可,根本不用如此費力。陳寧心中雖覺奇怪腳下卻沒有半分磨蹭,到了營門口,守營士兵見到陳寧打了聲招呼伸手一指,陳寧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輛馬車停在百十米開外,馬車旁站立一名大漢,,陳寧定睛一看正是那日駕車的車夫。
看來馬車裏是那日的女子了,陳寧雖然救了對方可直到現在他仍然不知道對方的任何情況,隻知道她是城中林員外的外甥女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那車夫遠遠地看到陳寧向他們行來扭頭向馬車通報一聲又恢複之前的麵癱臉,陳寧走到近前向車夫點了下頭算作打了招呼,他看的出來這名車夫有武藝在身而且還不弱,車夫對陳寧沒有任何表示依舊是板著臉,好像隻有這一種表情。
車上下來兩人正是那日馬車中的小姐,隻不過相較於那日的狼狽模樣今日卻又一番大家閨秀的氣質,一身水綠色的長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線,略施粉黛的麵容顯得更加美麗,隨同一旁的還有紮著兩條羊角辮的一名丫鬟。這丫鬟那日陳寧並未見過想來是林家為她新添的。女子施施然走下馬車向陳寧行了一禮道:“小女子多謝當日公子的救命之恩,當日匆忙未能表示謝意,近日又被一些瑣事纏身,所以晚了些望公子勿要見怪”。“姑娘嚴重了,當日在下也隻是適逢其會罷了,何況隻是舉手之勞姑娘又何須如此介懷”。陳寧聽到女子來意後如是說道。
“對於公子來說隻隻是舉手之勞,對於小女子來說確是救命之恩,怎能忘卻,難道公子要小女子做那忘恩之人”。說著說著這女子臉上居然出現了慍怒之色,陳寧看到這女子臉上的神情臉上一成不變道:“是在下失言了,姑娘勿怪,隻是姑娘切莫一口一個公子的叫著,我隻是一個粗人實在當不得公子這個稱呼的,姑娘稱呼我陳寧即可”。、
那女子聽完陳寧的話突然麵露俏皮之色哎呀一聲:“我居然忘記告訴公子我的名字了實在是失禮,我叫謝然,,不知陳公子可有空閑,小女子在城中聚英閣設下酒宴特來感謝陳公子的救命之恩,希望陳公子能夠讓小女子略微報答下救命之恩,還望公子不要推辭”。說完又表現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陳寧見到這女子瞬間變臉頭不由得都大了,雖然接觸謝然不過片刻的功夫,可她變臉的功夫可謂是爐火純青,這一會從剛開始的大家閨秀般的端莊再到天真的俏皮再到現在的一副可憐憐巴巴的模樣讓人不懂哪個才是真正的她,或許都是又或許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