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順序不能亂。”
“看上哪家女子了,告訴七爺,七爺這就給你擄來。”
“對,擄來,不能慣著她。”
“你們真拿我當兄弟?”
“那是自然,落日穀一戰,你一陣滅殺萬千對手,在我白小七心中早就已經是兄弟了。”
“還有天領山脈,你關鍵時刻布下陣法救了我一命。”
“可是我的修為。”
“什麼修為不修為的,七爺我看人隻看眼緣,餘或你說對不對。”
“老八,你不是想憋著向我們所要點禮物吧?”餘或恍然大悟道。
“什麼?老八你也太不厚道了,原來心裏打著這個小算盤。”
“怎麼,兩位兄長可是囊中羞澀?”詩苑學著白小七的語氣打趣道。
“這叫什麼話,你也不打聽打聽我白小七是誰,天之下之物便是我白小七之物,看在你第一次開口的份上,我就送你一份大禮,不過事先說好,隻此一次,下不為例啊。”白小七說著埋頭在自己的儲物戒中翻找了起來。
“你行不行啊,不行還是我先來。”餘或說著手中出現了厚厚的一打符篆。
“為兄之道,你也知道,別的拿不出來,符篆多的是,隨便用,宗皇境之下,看見他不順眼你就扔個幾十張,我保準他跪地求饒。”
“那就多謝六爺了。”詩苑一把接過符篆塞進自己的儲物戒嘿嘿一笑說道。
“用完了記得找我要,不對,買。”餘或不忘記補充道。
“哈哈哈,找到了。”白小七說著一塊殘破不堪的獸皮出現在了手中。
“給,相信你會滿意的。”說著獸皮拋向了詩苑,絲毫沒有半點不舍。
“這是?”接過獸皮看清楚上麵所刻畫的字符之後,詩苑的酒頓時清醒了大半,激動的說道。
“陣法之道,我一無所知,留在手中也是空占地方,你精通陣道,正好拿去,給我儲物戒騰出點空間。”
“如此大禮。”
“什麼大禮不大禮,我們可是兄弟。”
“對,白小七的東西不要白不要,若是酒醒了向你索要,你可千萬不要承認啊。”
聞聲之後,詩苑連忙將獸皮收進了自己的儲物戒中,深怕白小七後悔索要回去。
“哈哈哈。”
“何事,這般開心,說與我聽聽,也讓我高興一下。”慕雲添推門而入,一臉微笑的看著三人問道。
“慕兄。”看到慕雲添之後,三人頓時清醒了大半。
“慕兄,你可算出關了,快座。”詩苑說道。
喵
九命貓從白小七身後飛出落在了慕雲添的肩膀之上。
“這饞貓,吃我喝我數月,見到主人就立刻將我拋棄了。”白小七指著九命貓氣結道。
“哈哈哈,隻聞酒香,怎麼不見美酒呢?”慕雲添坐下看著空空的酒壇說道。
“誰讓你來晚的,沒啦,讓我們喝完啦。”白小七說道。
“還好,我早有準備。”說著三壇酒水落在了餘或,詩苑和他自己的麵前。
“為什麼沒有我的?”
“你白小七會是沒有酒水之人嗎?”
“慕雲添,我想起來了,你上次奪了我的飛船,那裏可是有我半生的珍藏啊。”想起自己珍藏在飛舟中的數百壇酒水之後,白小七心中就一陣懊惱。
“不對,我之前每次見到你總感覺有事要問你,可是關鍵時候總是想不起來,現在我終於知道我要問你什麼了。”白小七一拍腦袋說道。
“問我什麼?”
“那個爐鼎呢?你是不是獨享了。”
“什麼爐鼎?”餘或和詩苑同時側目向著慕雲添望去,顯然在他二人心中慕雲添絕對是個正直的人,對於借助爐鼎修行之事,絕對是深惡痛絕,可白小七的話又不像是空穴來風。
“白小七,你不說此事還好,你居然將爐鼎藏在飛舟之中,害的我帶著一個累贅逃了數萬裏,才將其擺脫。”
“擺脫?信你才怪?”
“信不信由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那人揚言要將你千刀萬剮,你最好不要讓她看見。”
“一個女流之輩,再說我現在已經踏入了合道期,她若敢來,頂讓她有來無回。”
“希望你到時候還能這般嘴硬。”慕雲添並沒有告知白小七那爐鼎便是神州八美中的蘭若晴,更沒有告訴他蘭若晴的強大背景。
“慕兄,這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們講講。”
“好,說起此事還的從十幾年期說起….”
房間之中,空空的酒壇越堆越多,慕雲添講,其他人聽,白小七則時不時的插嘴解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