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沒有長更漂亮啊?”第二明鏡扮了一個鬼臉。
“哎喲,好痛,看來是扭傷腰了。”他扶著腰,第二明鏡扶他坐下內堂的榻上。
“別擔心,我以後幫你。”第二明鏡說著讓扶他躺下,手指力度恰當地按在他的腰上,“是這裏嗎?”
“往左一點,”第二明鏡的手移到左邊,“是這裏嗎?”“啊,還真是有點痛。”
第二明鏡解開他的衣肥,見已經青了一大塊,神色一變,“福安爺爺,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都傷到筋骨了,我給你拿藥去。”她剛一間起,那男孩就快步坐在她剛坐的位置上,心想這個少年步定無處可去,來不及顧他,便去拿藥。
“小破孩,你怎麼還在這裏啊?”福安問道,少年看著他,也不回答他的問題。
“我是破木頭。”少年低聲說道。
第二明鏡拿來藥,他站起讓她坐下,“你去幫我把桌上的酒拿來,”少年走過去,第二明鏡將藥打開,少年已走到她身邊,她伸起手,他將壺放在她手上,第二明鏡往手裏一倒,抬頭看著正看著自己的少年,他拿的不是酒,是茶,隻見他虎頭虎腦地看著自己,見自己有些驚訝地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敏捷的不安,第二明鏡忙平靜了神。色,少年的神情也跟著安靜下來,“你忙我把那個壺拿過來。”
少年高興地跑過去將壺拿回給第二明鏡,她將酒倒在手心,用火引點燃,火在她手心燒了起來。“噗”的一聲,少年吹滅了她手掌上的火,她奇怪地睜大眼看著他,他傻傻地說了一句,“手會受傷的。”
第二明鏡笑了笑,“看著。”她重新將手心的酒點燃,少年驚訝地看著她,她將燒起的酒拍打在福安老人的腰上的傷上,少年眉飛色舞地看著她,揉好了之後她將藥敷在傷上。
“福安爺爺,你就這樣躺著,我去幫你收拾。”第二明鏡站起幫去收撿灶台邊的東西,灶邊一個發著光的東西,刀子蹲下撿起,是一顆水磚,水磚上有碎裂的痕跡,石板地麵上有一道深深的劃痕,知福安爺爺是踩在上麵摔倒的。
她站起,手扶在木桶上,木桶要提到後堂去,她提了一下桶,桶裏麵將滿了東西,咋一提,沒能提起來,她又一試,桶很輕,是那個少年提起了桶,問道:“要放到哪裏?”
“放在內堂去。”第二明鏡給給他指了一下內堂的門,少年將水提了回去。
一個黑衣青年人走進來,第二明鏡看去,感到全身一寒。他徑直走向福安老人,“你受傷了?”福安老人吃力地動了一下身,第二明鏡看他臉色很差,知他不隻是扭傷了腰,應該是受了內傷。
“沒事,不小心摔倒了。”來人扶他翻起身,“我背你上樓去。”他說著背上他就上樓去了。
“鏡兒,我先去樓上休息了,你自己照顧自己。”
“嗯。”鏡兒鄭重地向他點了一下頭。
黑衣青年將福安老人放在床上,感到老人體弱氣虛,說道:“我用火石來替你療傷。”
“啊,”老人微微一驚,“遭了,我把火石放在台上了。”
“我去拿。”說完匆匆往樓下去。
成焰站起,他的手下跟著他一起離開小飯館,卓小夭瞅著他們離開。
坐在乞丐裏的那個所輕人站起,他的任務就是跟上他們,他才跟上兩三步,副頭領就動了一下手中的劍,成焰向他遞了一個眼色,他們繼續往前走,那個所輕人走到了他們的前麵,通常,在被跟蹤者的前麵跟蹤不容易引起懷疑,在跟蹤中,這一抬算高明的了,但是他跟蹤的中州衛,在這方麵的能力,他們是不可以相提並論的。
第二明鏡將地上和台上的珠寶之類的東西全部收在一起,少年從後堂走出來,站著看著她將灶上的東西一樣一樣放好。
聽著急促的腳步聲,第二明鏡和少年同時看向從樓上跑下來的人,他走到第二明鏡麵前,伸出手向她,“給我。”
第二明鏡慢慢地伸出手,慢慢地將手中的那些珠寶放在他的手,他看了一下,神色一駭,裏麵沒有火石,“全都在這裏了嗎?”
少年將自己放在身上的水磚珠子之類的拿起放在他的手裏,將那顆多麵錐形水磚緊握在手。還是沒有火石,他將東西遞給第二明鏡,自己在台上找了起來,可台上已經被第二明鏡擦得一塵不染了,他看向少年緊握著的手,眼神讓人不寒而栗,少年慢慢地伸出手,攤開,那不是他要的火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