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尺向大廳上的五名傭兵,“去追他們。”五名傭兵跟著他,走到客棧門口,他對守在門口的傭兵,“你們在這裏看好他們,不允許任何一人離開。”
出了客棧,上了鐵騎,提起韁繩,“駕”了一聲,驅馬前行。
突然,一道黑色的影子向他的馬前落來,他忙抓緊馬韁繩,馬長嘶了一聲躍起前腿,看著馬蹄向地上落來,正要踏在麵前的人的身上,她卻紋絲不動,“咦——”一尺用內力硬生生地將以馬*退了一步,從馬上摔了下來,翻身站穩在地,向來人大罵道:“你是白癡嗎?想死啊。”
來人轉過身,抬眼看著他,一雙清澈如水、天真單純卻又凜冽刺骨的眼睛看著自己,然而,這隻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
“你……”少女拿出一隻黑翼,“那些人,”她看向客棧大廳上的人,“我要帶到大翼殿。”
“嗯,”一尺急著追戚連香,便向她點頭,向馬去。
剛剛騎上馬,少女便向他說道:“還有你,你也要回大翼殿。”
“我?”一尺有些憤怒道。
少女正目看著他,“你擅自調用傭兵團的人,得回大翼殿受罰。”
“什麼?”一尺不相信,一個小丫頭的話,無論再理直氣壯,都顯得不太有分量。
“你想違返傭兵的宗旨嗎?”
她這麼一問,一尺無話可說,點頭,“好,我跟你回去,”他伸手向少女,少女沒有理他,向客棧裏去。
走進客棧,她走到客棧老板的麵前,語氣雖然很冷,態度很認真,很有禮貌,“七行長老請你們去大翼殿。”
“嗯,”老板站出來,“這件事,總得有個交待。”
一行人向大翼殿而去。
“什麼都沒有?”小盟主卓小夭的書房內,卓管家全身無力,有些眩暈地坐到椅子上,翠綠色的鸚鵡蹲高入半空時的燈台上,一動不敢動,有陌生人在的時候,它都是蹲在那裏一動不動,來人就不會注意它,。
“是的,”花奴平靜地說道:“什麼都沒有。”
“怎麼會這麼樣?神翼祭祀……”一時之間,這一切難以接受。
“神翼祭人是當年的示長河盟主?”這件事,他要向他證實。
“嗯,”管家想了一下,“十年前,赤盟主他受了重傷,是中州軒轅一族的門主軒轅門治好的,從那以後,他就護責守護神翼祭祀的事。”一提到神翼祭祀,他頗為悲痛,大家這麼崇敬和信仰的一個人竟不存在。
“軒轅門,蒼野和中州有著莫大的淵源?”花奴忍不住問。
“是的,”管家歎息,到現在,他還清楚地記得軒轅門這個人,他是一個英雄,“很多事我也不清楚,但是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以前的中州和蒼野之間關係很友好。”
“倒底後來發生了什麼事?”花奴問的同時也冥思苦想,“四方城的領主到蒼野來要找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這個,小盟主知道,或許,還有一個人知道。”兩人四目相對,管家說道:“陪著小盟主從中州來的那個傭兵。”
“嗯,”花奴點頭,“對於鐵琴老人這個人,你了解多少?”
“鐵琴老人?”卓管家皺起眉頭,像不知道這個人一樣。
“咚,咚,”有人敲門。
“有事嗎?”卓管家對著門問道。
“管家,滿庭芳的藍琴師有事找你。”仆人傭兵說道。
“是她,”管家有些迫不及待,“快請她進來。”
門推開,一個頗有神韻的女子走進來,她已經換了一身黑色的傭兵的服飾,走到他們前麵,微微行了一下禮,“卓管家,大頭領。”
“藍琴師,鐵琴老人是你?”管家問道。
“他是家師,是他讓我來的,他有東西要給你。”說著,她拿出一隻黑翼遞給管家。
“他是你師父?”花奴向藍琴師,她點了一下頭,“那你知不知道他……”上古神翼的事對他們這一輩的人來說,朦朧得像一個謎,他想要得到一些求證,卻不知道該怎麼問,便打開黑翼,取出信函看著的管家看去。
“是神翼巫師。”管家說著,將信函遞給花奴,花奴接過,認真一看,上麵寫道,鐵琴老人是赤氏一族中負責守護上古神翼的人,神翼被封印在龍血林中,如找不到其他的力量,十年之後那隻巨大的神翼就會醒來,必禍害天下。
“師父他不是巫師,他不會巫術,為了隱藏身份,他一直在石魂鎮小鎮外以石雕大師的身份活豐。”藍琴師解釋道。
“嗯,”管家點頭,“上古神翼被封印已經是兩千年前的事了,漫長的歲月,巫術幾乎都失傳了,隻有中州的巫山和遙遠的西北方的玉疆的人還會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