兗州這個比涼州更加荒涼的地方,其實兗州多平原少山地民風彪悍,八百年前也是著名的騎兵產地與涼州並州燕州齊名,可謂是一時瑜亮是北方的一道屏障,而且兗州少山多草場和良田自給自足,加上民間尚武好戰就是依靠不共山的最強悍的狄戎部落也不敢輕掠奇鋒芒。
不過八百年前著名的穿越者君邪橫空出世,短短二十載一手建立了君邪山,這人厚顏無恥不講道義,做事情不擇手段還大義淩然振振有詞,還誓言要一通修行界和人間界建立萬世不朽的王朝,後來被正邪兩道聯手誅殺於蜀州峨嵋山上,他一手創立的君邪山餘脈卻留了下來,君邪也是個曠世奇才,他利用天外隕石製造出一種汙染行的法寶,這種法寶就是君邪山的每一塊石頭都可以導致人類動物植物變異,就是修煉到超凡脫俗的境界時間長了也會身體生理上產生變化,會有嗜血的衝動,從而影響心理的變化,就像吸毒一樣上癮改變人的性格。因為這種能力讓修行界無法徹底消滅君邪山餘脈,不少修羅血神道中人借助這些石頭修煉,不過君邪山很荒涼並不大,裏麵遺留這不少當年隨著君邪為禍眾生的不少門派和部族時常出來擾亂兗州的秩序,不論仙佛道還是大隋國包括妖魔道的大巨頭不共山都在這裏吃過大虧。浪費人力物力死傷無數還沒有弄出結果來,君邪山的人對外人也沒什麼好感,他們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遠離君邪山,不然就會全身爆體而死,否則亂的就不是兗州一地了。
楊豔冰和王法順著蹤跡追了一路,一追就是三天是越追越心涼,順著荒草地的腳印看去這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越聚越多,絕對不是人的腳印還有車轍,楊豔冰坐下的馬匹嗅到這草上的氣息有些煩躁不安,他這匹馬與眾不同是軍中的老馬,對血腥氣息非常的敏感,他自己也是從屍山血海裏趟過,從空氣中彌漫這死人的味道感到不安說道;‘大師兄你見多識廣,能推測出是什麼人幹的嗎?或者說什麼東西幹的嗎?’
‘這兗州不比其他州,敢動血煞門的人多得是,勢力錯綜複雜不過我倒有個方法希望奏效。’王法說完掐動法決念動真言向地上一指,地上頓時出現一陣小旋風,王法用自己的口水往楊豔冰眼睛上一抹,楊豔冰看到自己馬前站著一個身穿破舊一副一臉衰像的老頭子,前倨後恭的衝著他們一副討好的笑臉。
‘你就是這裏的土地,我且問你這條路上去的是哪家的妖魔過路,不許騙我,不然我念動法決叫你生不如死。’王法端坐在蹄風吼上把鋼叉中的隋申火放出來指著土地說道。
‘上仙饒命,小老兒不敢說謊,前麵是君邪山餘脈的最大的扣扣部落,他們這是打草穀回來君邪山的路上,置於是具體情況小老兒不太清楚。’土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那我問你,你可看見我們血煞門的人和他們在一起,走到那條路。’說話間手中鋼叉始終沒有離開土地。
聽了這話土地臉皺的和包子一樣,看著土地左右為難的樣子楊豔冰不耐煩的說道;‘你怕什麼?有我們師兄弟在這誰也傷不了你。’土地心說就是因為有你們在我才害怕隻好說道;‘這位上仙有所不知啊,這君邪山每個部落和門派都有自己獨特的規矩,這扣扣部落的規矩是一級壓一級同級平等,這群人都是胡亂組成的隊伍,遇到其他熟人就脫離隊伍去其他隊伍鬆散的很,這些隊伍有好幾千隻一交叉一走就亂套了,我也沒什麼辦法查去啊。’
‘大師兄這可怎麼辦事好?他兩個出了事情咱們也沒辦向師父法交代啊。’楊豔冰問王法,要說殺人放火追蹤暗殺他是行家裏手,這種時候這事怎麼處理他還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