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江籬看著眼前的淵政王,臉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邪魅。
“報!”
“王爺,單側妃失足跌入池中......溺死了。”
淵政王看了看紫江籬,
“本神女若是想殺人,何必讓你知道?”
說罷。
現場已然變得一片混亂,他們的婚禮也隻好先推遲。
側妃的葬禮很簡單,不過三日便草草結束。
單嫣然與淵政王提條件的過往不斷呈現在眼前:
“她紫江籬不過就是一個不受寵的嫡女罷了,若有我幫助,還怕太子之位不是您的嗎?”
幾日過去後。
咚咚咚——
“神女,皇上請您前往宮中一趟。”
‘差點把這茬給我忘了。’
紫江籬換上一襲白衣。
“走吧。”
說罷便走出門。
來到大殿之上。
禦賢王、淵政王和皇上已等候多時。
“參見皇上。”
紫江籬隻是雙膝微微彎曲,以表尊敬。
“平身。”
淵政王看了看她,
“今日請你來,是想問問神女,你看朕的兩位王爺誰更適合做這北冥的王呢?
“皇上可真是為難我了,這適不適合也得看二位王爺的能力如何。”
皇上笑了笑,
“罷了罷了。”
皇上看著紫江籬,欲言又止。
“都先回去吧。”
說罷,三人都離開了禦書房。
走到室外後,禦賢王搶先開口。
“不知神女姓甚名誰?又有何等能力能夠讓父皇都尊稱你一聲神女呢?”
紫江籬淡淡說道,
“禦賢王這是在質疑皇上?”
“你!”
禦賢王攥緊拳頭,惡狠狠看著二人。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淵政王府。
“我說了我不想參合你們的事,就不能讓我安安穩穩度過這一生嗎?”
“就算你不去誰保護父皇的安危,誰又保護本王的安危?”
紫江籬被淵政王這一模樣逗笑,
“不是,你堂堂一個王爺連一點保命的功夫都沒有?”
“沒有。”
紫江籬的嘴角忍不住上揚。
遠處的溫洛曦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仇恨也在心中生根發芽,
‘紫江籬!’
“那本神女就勉為其難的保護你一回吧。”
淵政王看著紫江籬回到以前的模樣,心裏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開心。
翌日清晨。
淵政王與紫江籬收拾好後正準備出發時,溫洛曦突然跑來,
“玄燁,你們這是......要去哪?”
見到她的這一刻淵政王似乎才想起還有人在等著他。
“父皇舉辦了春日圍獵,你身體不好,好好在家休息吧。”
說罷,淵政王沒有給她反駁的機會便拉走了欲言又止的紫江籬。
紫江籬不解地看著淵政王,
“為何......”
他隻是輕聲地說了句,
“本王隻想與你一起。”
“嗯?”
淵政王見她沒聽清,隻是敷衍了句,
“無事。”
“這次的圍獵與上一次的一半無二,隻是少了些許人啊。”
皇上感歎著道。
“聽聞上次圍獵淵政王的王妃展露高超箭術,不知她的妹妹禦賢王妃可否也露一手呢?”
隻見紫碧桐惱怒道,
“你以為誰都向她那般粗鄙?”
禦賢王聽到後,臉上立刻漏出安,將她一把拽坐下,
“少說兩句!”
皇上的臉色也是氣得發黑。
哼!
紫江籬見狀,
“不如這一次便讓我來吧。”
尷尬的氣氛一下就被紫江籬打破。
隻見她拿起五磅重的弓箭,將箭尾卡進弦裏,對準把心,左眼真開定定地看著把心。
似乎之前發生的一切仿佛是昨日一般。
她鬆開手後快速拿起另外兩隻箭朝著同一個把心射去。
“神女莫要逞能,若是射不中......”
還沒等紫碧桐說完。
隻見三隻箭都射中了把心。
“見笑了。”
“好!”
周圍都是一片歡呼聲。
‘這個神女好似對我有很大的敵意,難不成真是那賤人?’
紫碧桐緊緊攥著衣裳。
“春日圍獵正式開始!”
隨著皇上的一聲令下,眾人便紛紛往不同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