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江籬瞪大雙眼,一臉懵地看著他,
“真有這麼神奇?”
紫江籬輕輕走過。
誰曾想紫江籬直接穿了過去。
阿東瞬間明白,此屏障隻能讓她一人通過。
紫江籬又走到阿東的身旁,你裝好歹也裝得像一點好吧。
紫江籬坐上驢車,
“老頭,走吧。”
誰知老頭半信半疑地架驢過去,誰料直接通過了。
這一幕讓阿東瞬間不自信了。
他緊張地拽著紫江籬,他希望真的跟他想的一樣。
不出所料,阿東順利地穿過了屏障。
當他再次獨自穿過屏障時依舊被阻擋著。
阿東尷尬地走到紫江籬的身旁,
“你可有辦法破了這屏障?”
紫江籬眉頭微皺,實在不理解他再說什麼。
突然。
屏障對麵圍滿了數十名黑衣人。
紫江籬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
阿東見狀連忙掏出懷裏的白色絲巾將紫江籬的麵部遮住,
“噓。”
“大膽賊人!”
為首的黑衣人喊道。
“不知閣下如此興師動眾,難不成就是為了抓捕本王嗎?”
阿東瞬間正經起來。
黑衣人身後緩緩走出一個身著華貴的男子。
看見他紫江籬下意識的抓緊阿東的衣裳。
“別怕,他進不來的。”
誰曾想阿東剛說完,浣玄知便直接穿過了屏障。
阿東見狀直接騰空躍起與浣玄知打鬥起來。
剛一開始,阿東還勉強占上風,但浣玄知的身份特殊,阿東也不能敵他。
阿東連連後退,但任將紫江籬護在身後。
紫江籬一臉擔憂地看著他。
浣玄知正想將阿東鏟之而後快時卻被紫江籬攔了下來。
紫江籬拿出匕首抵擋住浣玄知的劍,匕首與劍摩擦出點點火花,四周夾帶著靈力的顏色,用力一推便將浣玄知推開百米。
紫江籬冷眼看著浣玄知,
“哪裏來的毛頭小子,在你姑奶奶麵前也敢造次?”
浣玄知看見這把匕首便認出這是紫江籬,他的嘴角微微上揚,
“阿籬,你不記得我了嗎?”
一聲聲呼喚使得紫江籬心髒十分疼痛。
隻見紫江籬將匕首直直甩出,直刺浣玄知,
“我當然記得你,你就是一個狂妄的自大狂,是一個令人討厭的家夥,我恨不得將你削為人彘!”
說完這些話紫江籬自己都懵了,她低下頭暗自思考道,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我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浣玄知輕易躲過匕首的攻擊。
等阿東仔細看時,似乎看到屏障被破處了。
他的臉上劃過一抹暗笑。
阿東緩緩站起身來。
隻見他身後突然衝出上千名士兵。
“南苑太子,真是別來無恙啊。”
阿東眼神冰冷,聲音寒得滲人。
紫江籬轉過身去,被嚇了個踉蹌,
“阿東,你這是幹嘛?”
阿東走到紫江籬的身旁,將紫江籬護在身後,
“紫江籬,你不是想知道你以前的事嗎?現在本王就告訴你。”
阿東挑釁般的眼神看著浣玄知。
浣玄知才意識到紫江籬失去了從前的記憶。
“你麵前這個人乃是南苑國太子,她處心積慮接近你就是為了讓你殺掉你最心愛的北冥淵政王龔玄燁,然又借你之手徹底除掉了北冥國,乃至你的父親母親與妹妹。”
紫江籬眉頭微皺,緩緩抬起雙眸看著浣玄知。
紫江籬並未作聲,因為她知道那是原宿主的過往,自己當然沒有那麼同感深受。隻是在為原主打抱不平。
“那我還真是瞎了眼了,看上你這麼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披著羊皮的狼。”
呸。
紫江籬貼近阿東的耳根前小聲問道,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我以前真的那麼蠢?”
阿東一臉無語地看了紫江籬一眼。
浣玄知彎下腰將匕首撿起,輕輕撫摸了一番匕首,
“你說你瞎了眼,那你為何將這把匕首保留至今?”
他那病態的模樣讓紫江籬感到不安。
“你是不是腦子有屎,你要是想要便拿走,真是髒了我的手。”
紫江籬怒罵道。
浣玄知嘴角微微上揚,
“殺。”
紫江籬雙瞳突然瞪大,連忙躲到阿東的身後。
黑衣人正準備一擁而上。
“浣玄知,你認為就憑你這十幾名死士能抵得過我這萬千戰士嗎?”
浣玄知抬起手,示意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