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的手指不自覺地捏緊她的手,汗水從掌心滲出,他咬了咬唇,試圖掩飾自己的不安。
“阿籬,堅持住。”
他一遍又一遍地呼喚著昏迷中的紫江籬。
‘不行,阿籬肯定堅持不到去東宮這麼久的時間。’
“去攝政王府。”
攝政王府。
三皇子將紫江籬從馬車上抱下來,
“紫江籬的房間在哪裏!”
他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慌張。
“這邊。”
三皇子將紫江籬置於床上,禦醫的話從三皇子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殿下回去後再在姑娘後背的相同位置上施針。”
他看著床上迷人的紫江籬終究還是理智戰勝了。
他拿出一條黑繃帶將雙眼蒙住,雙手憑著感覺將紫江籬身上的衣物褪去,不經意間碰到她那白哲的肩膀,觸感猶如雞蛋膜一般吹彈可破。
三皇子的手指長度與寬度比例恰到好處,每一節都細膩有力,彰顯出他的堅毅與果敢。
經過一番折騰後,終於為她施針完畢。
三皇子蒙著眼從紫江籬的房間走出。
“你去找件幹淨的衣裳幫紫江籬把衣服換上。”
侍女聽見三皇子這般說,雙眼瞬間瞪得直大,內心想著,
‘完了完了,讓三皇子殿下鑽了空子了,王爺不得殺了我們。’
三皇子原本嬌羞的雙眸瞬間變得陰森,
“可還有什麼疑惑?”
侍女連連搖頭,慌忙地離開現場。
三皇子緩緩轉過頭看向正躺在床上的紫江籬。
嘴角不經意地上揚。
翌日清晨。
紫江籬緩緩睜開沉重的雙眼皮。
她打量了一番四周,發現自己回了攝政王府。
她不經意間將手伸至床邊,一個柔軟有力的雙手突然握住紫江籬的手。
嚇得紫江籬連忙抽回手,她轉過頭看向身邊的三皇子,
‘他該不會守了我一整晚吧?’
紫江籬戳了戳三皇子,
“殿下?你還好嗎?”
三皇子緩緩爬起身來,看見眼前蘇醒的紫江籬興奮地一把抱住紫江籬,
“太好了,你終於醒了。”
紫江籬正想扒拉開三皇子,誰料阿東此時正好推門而入。
阿東看著眼前二人纏綿的模樣似乎有些許生氣,
“聽聞皇兄昨夜替本王守了阿籬一整晚,本王在這裏謝過皇兄了。”
阿東見三皇子還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皇兄,你該回去休息了。”
此刻三皇子緩緩轉過頭看向阿東,
“攝政王急什麼,本宮還想在這裏再陪陪阿籬呢,攝政王才應該好好休息吧,你的身體好了嗎?”
三皇子不緊不慢地回答。
紫江籬看二人如此爭吵不休,
“你們兩個都出去!”
“阿籬,你別生氣,本宮這就帶著這個煩人精出去。”
攝政王一臉無語地看著三皇子,奈何還是被三皇子拉出去了。
紫江籬不經意間看見自己的衣裳變了。
紫江籬雙眼瞪得直大,
“啊!”
“溫玄燁!你對我做了什麼!”
阿東聽見後正準備返回。
“攝政王急什麼,你沒聽見阿籬喊的是本宮嗎?”
三皇子得意的嘴臉阿東恨不得將他撕碎。
“哼!”
阿東白了一眼便離開了。
紫江籬見三皇子走進房間後將他逼至梳妝台,
“你對我做了什麼?”
三皇子默不作聲,隻是玩味般地看著紫江籬。
紫江籬拿起梳妝台上的發叉抵住三皇子的喉嚨,
“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不信。”
三皇子在作死邊緣作死。
紫江籬的這次似乎是真的生氣了,見三皇子還不開口,她似乎有些逐漸控製不住自己,一把甩開三皇子,
“滾!”
紫江籬的雙瞳逐漸呈現血紅色。
她靜靜地趴在桌子上。
三皇子似乎感覺到紫江籬似乎有些許不對經,還寒走到紫江籬的身旁,
“你怎麼了?”
紫江籬轉身看向他的瞬間,三皇子有那麼一瞬間是害怕紫江籬的。
“阿籬。”
紫江籬強行抑製住自己的內息,
“我不太舒服,你先離開。”
三皇子以為紫江籬還在生他的氣,便解釋道,
“跟你開玩笑的,什麼都沒有做,隻不過是按照禦醫說的方法為你施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