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伸出雙手,握了握又再次分開,希言扭過頭來,望向天際。蔚藍的天空異常的清澄,如水洗一般。一看就是一個好天氣。
但是,這清澄的天空中卻藏著極大地異常。
“....沒有太陽?”
雖然這裏亮如白晝,天上卻沒有太陽、月亮或者星星之類的自然光源,也沒有任何的人工光源,沒有任何星體,光好像毫無根由的出現了,就好像這個世界的神祗隻是設定了這裏有光的概念。
四周的環境和天際一樣純粹,平整的不可思議的銀色地麵無限地蔓延開來,直至視線的盡頭。
單調到不可思議,簡陋到荒繆,如同無知幼童在紙上勾畫出來的世界。
仰望著天空,希言覺得非常的匪夷所思,這荒唐的處境讓他第一時間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但轉瞬他就否決了。
因為他身前的一個圖案,他的身前分辨不清質地為何的地麵上存在著一個圓形的標誌——或者說徽章。
非常奇怪,乃至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的徽章,雖然很多人都進行過猜測,但當事人卻沒有理會過,所以誰都不知道真正的含義。
大致上呢,主體是一柄劍,一把從護手兩側各自展開一支羽翼的細劍,說是兩支二不說是一對是因為那羽翼並不一樣,左手方向,是一支白翼,而右手方向,卻是一支黑翼。
而且,白翼明顯的要比黑翼大一些,顯得並不是很對稱,很顯然,這個徽章並不是單純的為了美觀二設計出來的,在翼劍的周身,分布著八個無人能解讀的抽象符號。
如果隻是徽章倒也沒什麼,但要知道,這徽章對希言來說屬於非常特別的存在——它從未來希言的夢境中出現過,這對在某些夢境中,完全可以將曾經見過的事物觀想出來的希言非常特別,是唯一一個希言完全所無法在夢中“觀想”出來的事物,甚至別說觀想,夢中的他就算親自動手,也做不出這樣的徽章。
這對希言而言,也算是是一件非常稀奇的事情,雖然希言也曾問過那些帶來這個符號的人,她們卻隻是微笑。
不過因為這個特性,最後探究無果的希言就將它當成了在因為各類夢境而迷惑,無法分清所處的是現實還是夢境的時候,區分現實和夢境的手段,對他而言,它是代表著“現實”的標誌。
看不到它的地方不一定是夢境,但能看到它的地方,一定是現實。
“嗯?”
在他確定這並非他的夢境之後,徽章突然生起了變化,它先是散發出七彩的流光,然後再希言驚詫的注視下,隨著那起七色的光彩一點點的變亮,徽章漸漸的從地麵上浮了起來,同時一個眼熟的事物也漸漸的從徽章上空出現了‘冒’了上來,一點一點的變得翔實起來....
希言下意思的伸出手來。
“咦?”
墜入手中的紙張質感讓希言眨了眨眼睛,打開翻了數頁之後,他又把它合上了。
那是他的書。
無論是書中夾的那張自己也很莫名其妙的遊證之外,還是書中暗藏的小盒子間裏放的那些古怪石頭,都與他的記憶中的書籍一般無二。
那本得來很莫名其妙,內容也很莫名其妙的書。
雖然珍而重之的放在身邊,卻從來也一頁也看不懂的書。
但他現在卻能看懂了。
雖然上麵的符號一如既往的不懂,卻自然而然的明白其所要表達的意思——雖然現在隻能讀懂隻有連正文也算不上的序頁。
他盯著封麵上的徽章,再想起剛剛‘閱讀’而來的信息,不由得感覺非常的古怪。
今天所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以至連他都有些猶豫不決了。
沉默了半響之後,他還是按照書中的囑咐,將封麵上的徽章抵在額心
眼前一黑,他再次失去了意識。
在昏迷前的瞬間,他仿佛聽到了了笑聲,非常純粹,非常開心的女孩笑聲。
笑聲中,有非常熟悉,非常溫和,非常親切的男聲懷念一般的感概聲音:
“In_this_sty_is_mine_in_this_sty_is_mine”
【這是一個因我而生的故事,關於我的物語】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