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號而已.....可以是希言,可以是夜月,可以是冰皇,也可以是炎主也,終究隻是代號而已”看了看身下被冰封在冰蓮中的巨蛇,希言沒有對白夜叉為什麼會知道寂靜之白這個稱號表示驚訝,而是對白夜叉會問出如此沒有水準的問題感到驚訝,不由得露出有些驚詫的表情。
“嗬嗬,確實如此,倒是我失言了”
處事已經有了道教神靈們那種一板一眼的感覺,不過本質上到底是孩子,行事有時難免有些孩子氣,但又到底不是真的什麼都不懂懵懂的幼子,不可能真的就讓人隨意擺布。
白夜叉對他很感興趣,當然,也有不讓這個帶著主辦者權限,性情孩子氣的強者到處亂跑,如果平安無事也還罷了,要是被不長眼的人物刺激到爆發,把她的領地炸的人仰馬翻就麻煩了,就算他每一次發怒都隻是毀環境而不殺人,但這樣一擊讓方圓百裏範圍化為百年凍土的攻擊多來幾次.......她覺得現在的東區環境挺好的,出現一塊冰封之地還權可以當做難得的風景,至於自己的領地變得像北區一樣那樣冰雪漫天那就敬謝不敏了。
出於這樣的考慮,她向他發出了邀請:
“怎麼樣?小哥,有興趣到我哪裏去做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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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輕巧地拍拍手,兩‘人’立即從冰天雪地中來到了鬧市之中,準確來說,應該是鬧市中一家和風店麵前。
商店的旗幟是藍底,上麵描繪著麵對麵的兩名女神頭像。那應該就是白夜叉所屬共同體,名為【千眼】的旗幟吧。
一名穿著日式圍裙的女店員正拿著掃帚辛勤的打掃著散落了一地的花瓣,順便說一下,箱庭現在似乎是初夏,但櫻花之類的花盛開的依然非常燦爛,很漂亮——當然了,凋零掉落的花瓣也很讓打掃的人很頭痛就是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很正常的畫麵,落到他的眼中,卻給他一種詭異的熟悉感,而且,有一句話(或者說一條知識?)立即從腦海中跳了出來
【總拿著掃帚的人絕對不會認真打掃就好像總喜歡說自己會放水的家夥絕對不會放水一樣】
......這絕對是誹謗吧?
在希言打算跟隨白夜叉進入店麵的時候,卻被那個女店員有禮貌的攔了下來。
“雖然您是店長帶來的客人,但依然請您容許我請教共同體的名號”
看了看店員一眼,直覺覺得,這個女店員微妙地有些怪異,但具體說那裏,卻又說不清楚,好像渾身上下都透著不對勁一樣。不過,對於跟著主人依然被攔下一事,他倒不是很介意,聞言,毫不猶豫的開口了
“我是來自叫【*****】的....”
“咦?!”X2
明明知道那是一句語句通順,意思完整的詞彙,但在希言口中道出,進入女店員和白夜叉她們意識一瞬間卻變成了完全無法理解的訊息,甚至連回想也回想不起。
就連希言自己也十分不可思議的摸著自己的喉嚨,確認著發音。
麵麵相覷之後,店員有些微妙的尷尬語氣發出了請求“如果方便的話,客人,能請您讓我看看共同體的旗幟....”
說實話,女店員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尷尬,【千眼(ThousandEyes)】的商店向來拒絕【無名(沒有名字)】共同體入店,但對方道出了共同體名字,己方卻無法理解、無法分辨、無法記憶的狀況,還是第一次遇到。
“不必了”搖搖頭,白夜叉阻止了女店員的問詢“既然語言都無法表述出來,圖像就更難以展現了”
她轉過頭來,對摸不著頭腦的希言提出了建議“你的長輩似乎不想讓你倚仗,在共同體的名號上動了手腳,處於一種完全無法認知的狀態,旗幟多半也是一樣吧”
“沒有共同體的話,在箱庭裏多少有些不方便,小哥不如自創個共同體或者加入現有的共同體吧”
雖然表現的很平靜,但其實她在心底也是暗暗驚歎,這種從概念的層次上抹去事物存在地痕跡的手段,可以說是相當誇張的手筆了,這樣的存在將小童送來箱庭,到底要做什麼?
數度在手頭試圖凝聚某種圖像無果後,希言也放棄了,將手按在額頭上,微微思索一番後,他慢慢點點頭。
“我會好好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