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下來的這麼慢。”
新換了一套衣服的禦某人傲嬌的說到:“不願意等拉倒,我上去了,公司還有一大堆事呢,我可是個熱愛工作的好寶寶。”
“工作是誰,我去廢了他。”
“······”一個巨大的白眼。
“你想去哪玩?”
“你把我叫出來,居然還沒有定好地點!”
“我這不是想讓你開心麼。要是我選的話,我想去做愛做的的事。”
“滾蛋。”
“怪我咯。”
“你丫,不想和你說話。”
“要不我們還去上次的酒吧?”
“去個屁,你急著去約一炮麼?”
“怎麼可能呢?你還在旁邊呢。額,不是,我的意思是,有你就夠了。”
“嫌我礙事我就走,也不知道是誰死皮賴臉的非要找我出來。”
“是我,是我,還不行麼,寶貝兒,別生氣。”
“誰是你寶貝兒,別瞎叫。”
“當然是你啦,寶貝兒,你怎麼還不認老公呢,那天我們不都確定了關係了麼?”
“放屁,我怎麼不記得。”
“那我來幫你回憶回憶?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霧氣朦朧的溫泉池子裏,某人按耐不住,非要我幫幫他。”
“滾蛋,我什麼也聽不見。”
“嘿嘿嘿嘿,咱倆一起滾?”
“你怎麼成這樣了呢?以前不是挺悶騷的麼?”
“那是因為以前你隻看到了我的悶,沒有注意到我的-”
“·······”
車向著山上走去,不一會,停在了半山坡上。
“寶貝,你剛才不是說聽不見麼,我來給你治治?”狹窄的車裏,雲某人的手偷偷溜到副駕駛的座位上,啪嘰一聲,座位被放倒了,禦某人也就成了半躺的姿勢。
雲某人一個翻身,就跨坐在了禦某人身上,一個,兩個,修長的手指情似挑逗般的緩緩解開了禦某人的襯衫,隨著扣子的陷落,白嫩的胸膛也一點一點漏了出來。
還未解完,雲某人卻收了手,俯身下去,把嘴唇貼到了禦某人耳邊。紅唇微張,濕潤的舌頭就這樣伸了進去!
“你,你幹什麼!”以前從未覺得耳朵是個敏感點的禦某人,現在感到一陣酥麻,說話都說不穩了。想要伸手把雲某人推開,卻發現雙手早已被那雙大長腿給壓製了。
“我幫你治耳朵啊。”獨屬於雲某人的氣息不安分的亂竄著,鑽進禦某人的鼻息。
“滾蛋,我耳朵沒病,你起開。”
“那你說說,咱倆現在是啥關係啊。”
“朋友死黨發小。”
“恩?”
“難道不是麼?”
“我希望聽到其他答案哦。”
“不可能,我是鋼管,隻斷不彎。”
“你信不信,我能把鋼管掰彎。”
“別介,你看咱倆認識這麼多年了,親情多少也有點了吧,你也了解我爸媽那人,看著挺和善的,發起狠來能把我弄死,就當可憐可憐我,換個人行麼?”
“和我在一起你就那麼慘?”
“額,主要是因為我真的喜歡女的,對分不清前後的身材真的沒興趣。”
“我喜歡你很久很久很久了,當初我被領到米家,老爺和蘇姐雖然都對我很好,可老爺天天有事要忙,蘇姐從很小開始就比較冷淡,早熟,我總是一個人,特別孤單,隻有你,才會陪我玩,大概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喜歡上你了吧。我以為我會喜歡蘇姐,可是,卻沒想到,會喜歡上你。剛意識到的時候,我也很糾結,我們兩個都是男的,怎麼可能有未來呢?我也逃避過,想戒掉你,可是身越遠離,心久越想靠近。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