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愛妃啊,那麼晚了愛妃還沒有就寢嗎,麻煩愛妃稍等片刻,等會再進來!”,羽凡邊說邊用手向一旁的山水畫屏風指了指,示意白蓮花躲到那屏風後麵,不要被喜塔臘氏發現了。
白蓮花聽到外麵的聲音後明顯有些慌張,此時她心裏想到的是以前她總幫白蓮教的姐妹捉奸的事情,現在看這情形,那喜塔臘氏不正好是當初的去捉奸的自己嗎!白蓮花越想心裏越是羞憤難當,因而從書桌往屏風走去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硯台。
“哐當”一聲,硯台雖然沒有碎,但是裏麵的磨好的墨卻是濺到羽凡的臉上!
“啊……”在白蓮花還把聲音啊出來的時候,羽凡先一步用手捂上了她嘴巴!
“我去,這妞也太能惹事了!”羽凡心裏別提有多苦了。
“陛下,裏麵出事情了嗎?”喜塔臘氏在門外聽到硯台掉在地上的聲音,心裏也為嘉慶皇帝擔心了起來。
“愛妃,沒事,嗣不小心將硯台倒翻了而已!愛妃你等一會!”說完之後,羽凡急忙把身邊的白蓮花推到了屏風後麵,臨走前還輕輕敲了倆敲她額頭,白蓮花倒是低頭嘟了嘟嘴,知道自己這次真是有點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了。
羽凡退回書桌看了看屏風,確定看不到白蓮花之後,整了整自己的衣著,向著門外叫道。
“愛妃,你可以進來了!”
不一會,喜塔臘氏施施然走了進來,隻見這喜塔臘氏頭上頂著標準“大拉翅”發式,插著紫鴦花簪子,綰著朝陽五鳳掛珠釵,身上穿著大紅鳳凰旗裝,一雙丹鳳眼,兩彎柳葉眉,禦姐型體格……
“這女人頭上帶著那麼多東西,這得有多重啊!咦,不對,這麼晚了她沒有穿睡衣,那看來這個喜塔臘氏今晚來這書房是要聊很久了,我記得傍晚從這裏出去的時候她還端了一碗參湯進來,現在參湯還在桌上,難道她真的發現了自己書桌上的大綱……”羽凡心裏一直不停的猜測。
“哈哈哈……”喜塔臘氏忽然拿起手絹掩嘴直笑。
“嗬嗬!愛妃什麼事情這麼高興?”,見喜塔臘氏笑了,羽凡也隻得跟著幹幹地笑了起來!
“陛下“,喜塔臘氏指了指羽凡的臉蛋,”為何陛下會變成一隻大花貓?,嗬嗬!”
羽凡突然想到剛才硯台掉下去的時候,裏麵的墨的確濺到了自己的臉,頓時用手往臉上抹了抹,這一抹,把喜塔臘氏笑得連腰都彎下去了。
“愛妃不要笑了,快過來幫嗣把臉擦幹淨吧”
“好的,那愛妃去打水”
“愛妃,不必去打水了,現在已是半夜三更,不必如此麻煩,就用這準備拿來泡茶的涼開水吧”羽凡指了指榻上的一壺水。
“哎,愛妃就不用猶豫了,在這毓慶宮中,不用拘謹,用這涼開水即可”,羽凡看喜塔臘氏有點猶豫,就自己走過去用那冷開水把臉洗了一遍!
羽凡想起以前看電視的時候,皇帝、皇後作為一對夫妻,在寢宮中是沒有多少規矩的,一般都是皇帝上前扶皇後到龍床歇息。於是,羽凡洗完臉後也走了喜塔臘氏麵前,用手輕輕扶著她走向了旁邊的榻上坐了下來,羽凡看到喜塔臘氏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意思,心想,看來喜塔臘氏和嘉慶皇帝關係還是不錯的。
坐下之後,喜塔臘氏首先打開了話匣子。
“陛下,今天乾清宮的事情臣妾已經知道了,孰是孰非,咱們暫且不論!但是,陛下,其實,臣妾想和你說的是,咱們夫妻二人,現在還需按照陛下當初說的一樣,要繼續不動聲色地隱忍下去!直到太上皇駕崩!”
羽凡適時的點點頭,表示同意,雖然他不知道嘉慶皇帝什麼時候和喜塔臘氏說過這樣的話,不過從這話開來,這嘉慶皇帝看來是沒有把心事憋在心上,而是經常會和喜塔臘氏隱秘的分析朝中局勢。
“陛下應當知道,陛下與我二人,從您當初被封為“嘉親王”開始,就過得一點也不自在。俗話說到,“槍打出頭鳥”,當初陛下做為繼位呼聲最高的皇子,我們二人每天都過得異常謹慎小心,哪怕是偶爾責打一個太監,都會害怕被人把小報告打到太上皇麵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