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離開後,兩手大張,半身躺在榻上的羽凡總感覺少了點什麼似的,是少了激情,少了驚險,還是少了逗趣?羽凡不清楚,他隻知道現在有種孤獨的感覺!他忽然想起一句話:也許有人喜歡孤獨,但是沒有人能夠承受孤獨!
“呼,不想了,還是睡一覺再說!”,羽凡起身伸了個懶腰,頓時感覺無比舒適!邊脫衣服邊向屏風後麵的寢房走去,即使穿越到的清朝,但是裸睡的習慣還是沒有改變的!
“鬆子大哥,我叫白蓮花,你可以叫我小蓮,謝謝你帶我出去,等會你把我送出皇宮後我自己會離去,我離去後你就回去向羽凡……皇上稟報吧”,跟在鬆子背後的白蓮花小聲對鬆子說到。
白蓮花是江湖人士,一身江湖氣,所以對年齡比自己大的鬆子以兄相稱,她也覺得這個名為鬆子的大內侍衛是可以結交的朋友。
“白姑娘,您就別折煞小人了,陛下對小人信任有加,所以才將白姑娘的安危交給小的,小的自當肝腦塗地完成任務,而且陛下對白姑娘如此客氣,想必您也不是一般人,所以您還是叫我鬆子就可以了!”
“嗯……,好吧,鬆子,希望我們這次可以順利出皇宮!”,白蓮花對於鬆子的恭敬遲疑了一下,不過也沒多想,她知道宮裏的侍衛沒有他們江湖人那麼放得開!
“白姑娘您就放心吧,小的身上帶有皇上的令牌,宮門守衛自然不會多加阻攔!”,鬆子回頭給了白蓮花一個放心的眼神,鬆子自然感覺到了白蓮花的不拘禮與平易近人,本來還稍顯緊張的他此時也放鬆了起來。
隨後兩人無話,一直走到了午門前。
“站住,你們這是想要出宮嗎?請問你們有沒有內務府的批條?或者是其他的特殊出宮必需上繳的物品”,出聲質問的是一名國字臉,麵無表情卻不怒自威的守門侍衛,見到鬆子帶著白蓮花想要出宮,便對其質問起來,並且著重提醒他們特殊上繳的物品,其實就是過路錢!
鬆子知道這宮門守衛的意思,但是他卻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而且鬆子以為有了嘉慶皇帝的令牌,這宮門守衛算個啥!
“這是皇上的令牌,此宮女乃是毓慶宮侍奉皇上的貼身宮女,今日得治她娘親病重,陛下體諒到此宮女並無其他兄弟姐妹,因此特地允許她出宮照顧其娘親,還望你們可以行個方便!”,鬆子取出袖裏的令牌不畏不亢的回答!
看到鬆子手中的令牌,宮門守衛嘴角顫了顫,卻是不經意的冷笑了一下!
“皇上陛下的恩準?哼!對不起,除非是得到內務府的出宮批條,或者是太上皇的直接恩準,否則,任何宮女都不能私自出宮!恕我不能放你們出去!”
守門侍衛看到鬆子居然沒有領悟到他的內在提點,而且還用嘉慶皇帝的令牌給他施壓!屎可忍,尿不可忍!誰不知道嘉慶皇帝的話在皇宮內一點兒沒用,你拿著個破令牌嚇唬誰呢!
如果此時羽凡在這裏的話,肯定會被氣得七竅生煙,我的乖乖隆地咚!小小的守門侍衛也敢忤逆我!等乾隆駕崩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哼!難道陛下的命令你也不執行嗎?你可知道你這是犯了欺君大罪!”
“欺君之罪?哼!沒有內務府批條任何宮女都不許私自出宮,這是太上皇親自定下的規矩!倘若我放了此宮女出去,那你會說我犯了什麼罪!”
“你……”,鬆子也被氣著了,他也沒想到手中的令牌居然沒啥用!
正當雙方爭鬥不休時,巡邏查班的守門侍衛統領從遠處走了過來,看到鬆子身後穿著宮女服的白蓮花,頓時想起今早吳省蘭差人給他的一副畫像,還特地告誡自己遇到此女出宮務必要行個方便!
原來和珅從早朝結束後就一直跟在乾隆身邊,根本沒有時間差人通知吳省蘭白蓮花的真實身份,因此吳省蘭也沒有撤回關於放行白蓮花的這個命令!
隻見那統領指著那與鬆子糾纏守門侍衛的鼻子吼道:“吵吵吵!吵什麼吵!這裏是午門!敢情你們是把這裏當做是菜市場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給我說一下!”,
“參見舅舅……楊統領,稟楊統領,此宮女得到皇上陛下的恩允想要出宮,但是卻沒有內務府的批準,也沒有太上皇陛下的直接恩準,因此小的……”
“我看你是想犯欺君之罪嗎?有陛下的令牌你也不放行!難道你要質疑當今陛下的決定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平時的小把戲!小心你的頸上人頭!”,那楊統領沒等他把話說完,劈頭蓋臉就是一噴!
“是是是,楊統領您說的是,小的立刻放行,立刻放行!”,看到自己的舅舅跟平常的他反常之極,這守門侍衛連忙將白蓮花兩人放出宮!
直至白蓮花和鬆子身影消失不見後,那守門侍衛才轉身稍顯不滿的向楊統領問道:““舅舅,你怎麼會那麼輕易放他們走,還對侄兒如此暴怒,侄兒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