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也不管白竹在發脾氣,大聲質問道:“昨天發生了什麼?”
白竹揉了揉還有些發痛的腦袋,不解的問到,“昨天不是開party了麼?”
“我知道,那之後呢?”王源努力保持著冷靜。
“之後?好像我們喝醉了吧,然後呢?”白竹也越來越不明白了,她完全想不起來昨天發生的事了。
————事情回到昨天————
拿來酒之後,白竹就開始想辦法把酒打開,而王源也幫著去想,對話如下:
“呐,王源,葡萄酒一般都是怎麼打開的啊?”
“沒喝過,不知道。”
“那怎麼辦啊,我可是很期待喝酒的呢,畢竟我也沒喝過。”
“啤酒是怎麼打開的?”
“不知道,撬開的吧。”
“那葡萄酒是不是也是撬開的呢?”
“不是吧,啤酒是瓶蓋,葡萄酒是塞子啊。”
“那把塞子拔出來不就好了?”
“說的也是。”
於是兩人就開始徒手拔塞子,在輪流拔了半個小時之後,他們發現效果並不顯著,於是白竹就跑到倉庫裏找來了一把鉗子,然後就又用鉗子拔了半個多小時,結果卻隻是塞子鬆動了一些。
“效果不明顯啊。”
“方法不對吧。”
“我記得好像家裏有專門開葡萄酒的工具來著。”白竹一拍腦門,想象起來了什麼似的。
“那就去拿啊!”王源也說是無語了,他突然有種扶額的衝動。
最後,在工具的幫助下,終於打開了。
“有工具不早說?”王源有重要好好教育一下這家夥的衝動。
“我又不知道。”白竹對自己也很無語。
“這是你家吧。”王源這次是真的扶額了。
“反正都打開了,糾結這些做什麼。”白竹倒是一臉無所謂。
葡萄酒打開後,兩人就繼續鬧,一直鬧到了十點多,葡萄酒也快喝完了,兩人也覺得有些暈了。
“王源,我好像看見了星星,轉啊轉,轉啊轉,轉啊轉……”還沒說完,白竹就倒下了。
“你不是很期待喝酒的麼,這麼快就不行了,還沒喝完呢。”說完,王源也倒下了。
於是,兩人就這麼在客廳裏睡了一晚上。
王源也是什麼都記不起來,他隻記得他們兩個人喝酒來著,然後呢?
“算了,想不起來就不想了吧,現在幾點了?”王源也不去管昨晚發生了些什麼,過去的就過去了吧,反正誰都不知道。
白竹隨意的看了一眼鍾,還有些迷糊,回答道:“十點多了吧,怎麼了?”
“啊啊啊,今天要上學的啊!”王源突然尖叫道。
“上學就上學唄,你吵什……什麼?上學?”白竹一下子不迷糊了,她再次看了一眼表,確認了他們已經遲到了之後,就徹底釋懷了。
“上學就上學吧,反正現在去也要被罵,還不如不去了。”說完,白竹還伸了一個懶腰,明顯沒睡醒。
王源一臉震驚的看著白竹,隨後無奈的說道:“你想翹課也別帶上我啊。”
隨後,王源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一臉邪惡的說:“白豬,你昨天是不是沒報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