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們真的醉了。
不醉不歸,醉了,也歸不了啊。
“來,我們再幹一杯!幹杯!”白竹舉著酒杯,嚷嚷著。
但是沒有一個人鳥她,眾人都七倒八歪的躺在沙發上,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
王俊凱倒下前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到底是誰說要喝酒的?”說完他就倒下了
千璽聽到這話,紅著臉,大聲吼了一句,“還不是你!要不是你耍帥,一拍桌子決定了,我們也不用這樣了啊!”
雲沫還算是比較清醒的,但也有些站不穩了,隻見她拿著酒杯,搖搖晃晃的指著千璽說,“千璽?你怎麼會分身啊,好多個啊~”說完她就一直站在那裏看著千璽傻樂。
王源則是由於喝過,有經驗,所以說情況比王俊凱和千璽都好多了。
但是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吧,王源鬧的更歡了。
唱的歌都已經跑調了,卻還是扯著嗓子在那裏大聲吼著。
雲沫聽著聽著就煩了,也不傻樂了,一把搶過話筒,點了首歌,唱了起來。
不唱不知道,一唱嚇一跳啊,雲沫的聲音本來就很好聽,唱的歌又是慢歌,把她好聽的聲音發揮的淋漓盡致。
整個包房都安靜下來了。
白竹不繼續吼著要幹杯了。
王源也不衝上去搶回話筒了。
千璽也癱坐在沙發上,低著頭,看不到神情,卻能從他嘴裏時不時傳出來嘀咕聲判斷出他並沒有睡著。
而王俊凱已經卻徹底睡著了。
醒著的都在靜靜地聆聽著雲沫的歌聲,而睡著的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包房裏回蕩著雲沫宛如天籟般的歌聲,但才唱到一半,歌聲就停止了,伴奏還在響著,卻聽不到歌詞。
白竹疑惑的問了一句:“怎麼不唱了?”
話音才剛剛落下,就聽見抽泣聲從點歌台上傳出來。
白竹瞬間就醒了,迅速衝到前麵去,就看到雲沫手裏拿著話筒,蹲在地上,頭埋在胳膊裏,肩膀不斷的在抽動。
“沫沫?沫沫!你怎麼了?”白竹手忙腳亂的扶著雲沫站了起來,就看見一張滿是淚痕的臉。
“竹子……我……我對不起你……”雲沫斷斷續續的說著,眼淚不斷的往下掉。
“說什麼呢?你哪有對不起我?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啊!朋友之間哪有說對不起的?”白竹連忙勸道。
“都是我……都是我……我明明都聽到了……卻沒有跟他說……要是說了的話……要是說了的話……就不會……”雲沫話還沒說完,眼淚就越流越多,止都止不住。
“好啦好啦,好朋友之間能有什麼不能原諒的?”白竹雖然有些疑惑,但現在的重點是先止住雲沫的眼淚。
王源也醒(這裏指的是酒醒了)了,但是由於室內燈光昏暗,他隻能迷迷糊糊的看到兩個人影。
“怎麼了?是誰在哭啊?大點聲,聽不見!”王源吼了一句。
雲沫聞聲,轉過頭去,剛轉過去,就看見千璽慢慢地把頭抬了起來。
雲沫一驚,眼淚瞬間就止住了,隨後她反應過來,捂著臉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