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山沒有得到宋均玲的回應,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有沒有想過嫁給子風?”
聽到白一山的話,宋均玲猛地抬頭很是驚訝的看著白一山說道,“我一個落魄的人和子風門不當戶不對的,我根本就配不上他,怎麼敢想這些東西?”
白一山聽了宋均玲的話,伸手在她的麵前搖了搖,說道,“你覺得子風會在乎這種東西嗎?如果他在乎,在你門家公司倒閉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你了。他選擇呆在你身邊,就說明他不會在乎這些東西了。”
白一山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也看今天的報紙了,昨天早上黃長空死的那個事情,也知道黃長空的公司已經被你拿回去了,但是你卻給了嚴青峰,我也知道那家公司實際上還是屬於你的,你也不用擔心子風媽媽的事情,隻要你願意子風願意那麼你就可以和子風結婚嫁到我們家來。”
宋均玲張了張嘴,心裏想的話還是沒有說出來,她隻是低下頭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就算沒有門當戶對的阻礙,沒有白子風媽媽的反對,就算什麼問題都沒有,可是其實在這個事情上的最大的問題不是別的,就是宋均玲自己的心。
自從遇到韓宸之後,宋均玲的心裏所有的地方都被韓宸占滿了,無論是一開始追宋均玲的時候,韓宸的殷勤和微笑,還是後來知道了宋均玲是他的仇人之後,拚命折磨宋均玲的韓宸。
好的他壞的他,深深的被宋均玲放在心裏,占滿了宋均玲心裏所有的位置,讓宋均玲的心裏根本沒有位置再放下別的人。
宋均玲猶豫了一下,開口對白一山說道,“我知道,子風真的對我很好,我也欠他很多,但是我的心裏已經被一個人裝滿了,再也容不下別的人了。要我做什麼報答子風都可以,但就是這個不可以,我的心裏已經不能再裝下別的人了。”
聽了宋均玲的話,白一山輕笑了一聲,對宋均玲說道,“你很愛那個男人?”
宋均玲愣了一下,但是還是很誠實的麵對自己的心,用力的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是,我很愛他。”
聽到宋均玲的回答,白一山沒有露出一絲意外的表情,繼續說道,“那麼你現在有和他在一起嗎?”
宋均玲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很落寞,緊咬住嘴唇,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單現在沒有在一起,而且以後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白一山很是溫和的笑著對宋均玲說道,“既然你心裏的那個人永遠不可能和你在一起,那麼為什麼不找一個深愛你的人,試著去愛上他嗎?你確定你從來沒有對子風動過心嗎?一點點都沒有嗎?就算他對你那麼好,就算他為了救你,願意豁出性命,你也沒有對他有一點點的動心嗎?”
麵對白一山的問話,宋均玲張開了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真的對白子風沒有一點的動心嗎?這個問題宋均玲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之前和白子風在一起的時候,宋均玲隻是覺得很安心,又很開心。可是宋均玲一直隻把白子風當成是自己的學長朋友。在落魄之後,宋均玲更加隻是把他當成自己的好朋友,從來沒有往那方麵想過。
可是宋均玲不可否認,當看到白子風幫自己當了那一槍的時候,宋均玲的心真的很痛。
宋均玲把頭埋得很低不敢看白一山,輕聲的回到,“我們可不可以不要再談這些事情?”
白一山看著宋均玲的臉色,就知道宋均玲的心裏已經把他的話聽進去了,自然也就不在乎繼不繼續談這個話題了。輕聲笑了一聲對宋均玲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子風這裏有我照顧,你不用擔心。對了初炎兄最近過得好不好?他身體還好吧?”
宋均玲站起身對白一山說道,“我爹地最近身體挺好的,就是在家裏呆著又點無所事事。”
白一山輕笑著對宋均玲說道,“我和他也是那麼多年的朋友了,也有很久沒有和他聊天了。下次有空了我到你家去看他好嗎?”
宋均玲點了點頭對白一山說道,“如果白伯父有空的話,當然很歡迎白伯父到我們家裏來做客,隻是現在的宋家比不得以前的宋家,隻是一個小小的地方,怕是會讓白伯父覺得寒酸了。”
白一山說道,“當然不會,你先回家去吧,好好去照顧你爹地,也和他說一聲,不要讓他太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