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困了，睡覺。”
沈嬌嬌差點被氣死，“你給我說清楚，你的白月光到底是誰？”
她不許他睡，不依不饒吵他。
“我看你很精神，看樣子本王剛才不夠給力。”被吵煩了，陸九淵睜開眼睛，眼球都不滿血絲，一個翻身壓住她。
“……”
啊啊！老流氓！
結果，一直到深夜才消停，沈嬌嬌徹底沒力氣了，就沒有力氣揪住白月光的事不放。
第二天。
醒來，她還記得這件事，便派人去打聽。
不過卻沒有人知道。
沈嬌嬌不信，王府的人肯定知道，隻是男人一大早就下令不許任何人提，誰敢告訴她就嚴懲不貸。
“王妃，要不您先膳？”雪露就擔心她氣壞身體，不明白好端端怎麼非要打聽王爺的白月光是誰。
“不吃了，我都氣飽了。”
“夏禾你去二房三房哪裏打聽，花點錢，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打聽出來。”
夏禾沒辦法隻能拿著銀子去打聽。
結果都沒有打聽到。
“王妃，今天還去國師府嗎？”皓月提醒道。
沈嬌嬌鬱悶死了，“去。”
王府打聽不到，墨璃哪裏肯定知道一點，她打算跟墨璃打聽。
……
“怎麼心不在焉？”墨璃講課講到一半停了下來。
沈嬌嬌昨晚沒睡好，心裏又有心事，所以整個人很焉。
“師傅，你知道陸九淵的白月光是誰嗎？”
墨璃輕笑，“你想知道可以問他啊！”
“他不告訴我。”沈嬌嬌沒好氣道。
將事情來路去脈告訴他。
墨璃放下茶盞，“那你有什麼秘密沒告訴他嗎？”
“……”
她不說話。
自然是有的。
“那可能這件事也是他的秘密，他不想你知道是怕你難過。”
沈嬌嬌輕哼，“才不是呢！他就是不想告訴我，怕我去找她麻煩。”
“她已經不在人世了。”墨璃別有深意看她一眼。
“不在人世？”
難道沈青青死了嗎？
沒有吧！
“嗯，都是過去的事，據說她死後，清辭很難過，那時候才幡然醒悟，可惜太遲了。”墨璃輕笑道：“為此清辭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沈嬌嬌臉色微變，心裏說不出的嫉妒，“有多難過？”
“抱著她的屍體不吃不喝，傷心欲絕，恨不得跟她一起下葬。”
生死相隨。
還真是深愛。
沈嬌嬌越聽心裏越難受，“師傅，今天就這裏吧！明天再來跟你學。”
說著她起身離開。
墨璃張了張嘴想告訴她那人是誰，可話還沒有說完，已經沒人影了，“這孩子，怎麼還是這般急躁，沒耐心聽人把話說完呢？”
過了會，屋頂跳下一個人。
“你不該跟她說這些。”
墨璃桃花眼暈染著淺淺笑意：“知道她會高興，為什麼不告訴她？”
陸九淵耳根微紅，都一把年紀提起年少時的心動，他總是忍不住臉紅心跳，“她不會相信。那時傷她太深了……就怕不肯原諒我。”
“現在挺好的，她願意留在我身邊，若是知道了事情真相，按照她的性格肯定會離家出走。”
到時候他還怎麼哄回來？！
墨璃表示自己老了，不懂他們年輕人的想法。
陸九淵笑道：“我也老了……感覺心髒已經脆弱不堪，沒法再承受生離死別。”
墨璃看了看自己的白發，“你能有我老？”
“現在的嬌嬌才十六歲。”
他過了生辰那天起，就已經二十七了。
嬌嬌天天喊他老男人，真沒有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