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韞卻是淡淡的笑了笑,這尋花已然是將死之人,他自然是不介意告訴他。
“聖教!”
尋花臉色大變,一下子十分的難看起來。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聖教,江湖中人人都畏懼的一個教派,雖然甚少出來江湖上走動,亦正亦邪。但是,那個教派,卻是隻要聽了,都讓人覺得膽戰心驚。
據說聖教中人,人人都是高手。那教主的功夫,更是深不可測。不用說一個尋花派,就算是江湖上的那些大的勢力,都沒辦法匹敵的。
“你是聖教中的什麼人?”
尋花看著周韞,不由皺眉開口。
“嗬嗬嗬,你看不出來嗎!”
周韞淡淡的笑了笑,卻是拿出了一枚令牌,對著尋花晃了晃。
“聖教教主!”
尋花看到那個令牌,臉上的淡然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反倒是滿是驚恐。
若是知道周韞竟然是聖教教主的話,怕是他根本不會有任何的想法,早就帶著人逃跑了。
“大家快撤!”
尋花不由的對著他的那些手下們說了一句,讓他們快撤。
“嗬嗬嗬,你以為我會給你們這個機會嗎?”
周韞卻是淡淡的笑了笑,一掌便朝著尋花拍了上去。
“砰!”
尋花直接被周韞拍飛,尚未反應過來,便已經被周韞點了穴道,動彈不得。
而尋花派的其他人也被周韞帶來的那些人紛紛打倒,一個個都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
“我們尋花派與你們聖教一向無冤無仇,也從未得罪過聖教,你們為何要如此的咄咄逼人。”
尋花看著周韞,飛快的想著脫身的辦法。
“嗬嗬嗬,你就別想什麼辦法了,今日-你們是不可能逃走的。”
周韞淡淡的笑了笑,卻是一副不想理會他的模樣。
既然是容筱熙想要做的事情,他自然是會幫容筱熙達成的。
這個尋花派,今日是完了。待會隻要送去官府,也就大功告成了
“這位姑娘,上次的事情純屬誤會,我在這裏跟你道歉。我們尋花派這麼多的人,上有老下有小的,還請你們放過我們。”
尋花看出了容筱熙是說話周韞一定會聽,直接開口向她求情,而且還裝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想要博取容筱熙的同情。
容筱熙自然不是那種心軟的女子。她隻是淡淡的笑了笑,道:“你們平日裏擄走那麼多的良家婦女,拿去賣錢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們同樣也是上有老下有小。”
她之所以這一次會忍不住出手管這個閑事,完全是因為,他們尋花門做的事情,讓她覺得十分的厭惡和不恥。
而且,同為女子,她自然知道一旦去了那種地方,一輩子也就毀了。所以,她是斷然的不會有任何的心軟的。
“你們既然上有老下有小,為何還要做這種傷天害理讓人不恥的事情。別告訴我,你們是迫於無奈,我是不會信的。”
容筱熙很好奇,他們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
不管是誰,隻要是個有良知的人,應該都是不屑於做這樣的事情的吧。更何況是,這些大男人,竟然還為難一個個弱女子,簡直是讓人覺得惡心。
尋花卻是什麼都沒有說,似乎是認命了,又似乎是有些事情不能說。
“嗬嗬嗬,不說算了,反正我們也會調查清楚的。把你們送去見官,就不信你們背後的人不浮出水麵。”
容筱熙淡淡的笑了笑,忽然覺得這件事情不是這麼簡單。
既然他們專門在邊城做這件事情,肯定是有著他們的目的的。
如此做,可以讓邊城這一代人人心惶惶,也能讓邊城的官府疲於奔命,甚至可以讓齊國發生一些不必要的動亂。
如此想來的話,倒是很有那種可能。
隻不過,容筱熙也是猜測而已,她並不清楚。
“嗬嗬嗬,想來你們是出任務的時候,才會在口中含著毒藥吧,不然的話,怕是早就一個個都自殺了吧。”
容筱熙看著那些人,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
這些人一旦被擒,應該都會選擇自殺的。
而他們卻沒有任何的反應,自然是隻有兩種可能。
一種便是沒有毒藥,一種則是不想自殺。
上次自殺的那兩個人,讓容筱熙自然更加的偏向後一種可能。
他們沒辦法服毒自殺,是因為他們根本沒有毒藥。
而她看書上寫,有那麼一些組織,通常都是出任務的時候,會事先的在牙齒上放好毒藥。一旦有任何的意外的話,便會服毒自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