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和你很熟嗎！”
男人試圖再度過來的時候，她抬眸惱瞪，一個巴掌橫扇了過去。
打偏了，指甲劃傷側臉，顧至深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
再看她，已經小跑著離開，長裙飄逸。
太急了，嚇著她了。
顧至深站在大廳的二樓走廊上往下看，宋宋已經不知去向。
身後忽然被人拍了下：“老顧，剛才和你跳舞的女孩是不是五年前消失的傻丫頭？”
“不知道。”
來人正是雲城鼎鼎有名的大律師，鬱少，也是顧至深最好的哥們。
鬱少此刻趴在欄杆上，懶懶洋洋開口。
“我就不明白了，五年前你說傻丫頭死在火災裏，結果連骨灰都沒有，現在你又說她出現了，證據呢？”
顧至深看他一眼，從口袋裏摸出兩張照片，甩在桌上。
“這什麼？”
“對比照。”
聽到這個，鬱少來了興趣，興致勃勃拿著兩張照片做了對比。
一分鍾後。
“臥槽，你他媽是不是眼瞎啊，這這這，明顯不是一個檔次啊。”
“嗯？”
“老顧，你腦子真壞了？就那身板，一胖一瘦，那臉蛋，兩個哪裏像了，這小宋小姐臉上怎麼還有團黑痣。”
鬱少徹底無語了，照片上的兩個人，完全不一樣。
顧大少就算找替身情人，也不能眼睛閉著選啊。
“對了，這個你口中的宋小姐，她能說話嗎？”
鬱少稍稍抱著點希望，說不定胖妹逆襲呢。
顧至深沉吟一會，“會，而且聲音不錯。”
“……”
鬱少又做了比較。
宋宋會說話，傻丫頭是個啞巴，兩人更不可能是同一個。
“這麼多年過去，你念念不忘的情愫也差不多散了，三十歲的男人早就該成家，老夫人急得想抱孫子呢，可你卻對女人沒一點興趣。”
顧至深抬頭問，“你不覺得她們有一點相像嗎？”
“你覺得哪裏像？”
“感覺。”
“我看她們唯一相似的感覺隻有性別。”
“……”顧至深抬眸，麵不改色，“二哈認主人，它看到宋宋第一眼就很激動。”
“……別提二哈了，傻丫頭當年養條藏獒的話，現在她不管變成什麼樣，藏獒都認得出來，你指望腦子缺根筋的二哈幫你找人？”
鬱少說完後，久久沒人應。
顧至深單手夾著第三根香煙，眉目沉著，俊臉陰鬱。
鬱少硬著頭皮，“你派去調查的人有結果了嗎？”
“還沒。”
話音剛落，電話響了起來，正是小李助理打來的。
“顧總，您要調查的人已經有了線索。”
電話那端的助理頓了頓，“那位小姐名為宋宋，戶籍是美國，芳齡23歲，無不良經曆和嗜好，目前在影視公司做副導。”
顧至深問：“其他的呢？”
“其他……”助理不知他指的是什麼，有無男友？
“派人去美國把身份調查清楚再來彙報。”
“好的。”
掛了電話，顧至深握緊受驚，眉眼淡漠。
鬱少這時驚訝開口：“老顧你的臉……”
“貓抓的。”
“不像，你剛剛把宋小姐堵在洗手間裏，不會是想強……然後被拒絕？”
“……猜到就不要說出來。”
“嘖嘖，老顧我勸你放棄吧，她肯定不是傻丫頭，傻丫頭以前把你當個寶，怎麼舍得抓你。”
顧至深沒有搭話，淡淡看了眼，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