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司馬峰柳此舉也有憐香惜玉之心,也有心猿意馬之舉,隻是憑借著本能將那來曆不明的女子攙扶至石床坐下。女怨的外表與外界的哪些美貌女子別無二致,甚至與薛紫夜有的一拚,覆蓋的肌膚若隱若現,勾的司馬峰柳雙眼探索難罷企圖往隱蔽的部位瞄去,他此時已被那股衝動控製,隻想從這名衣薄女子身上得到慰藉。
“小道士,小女子沒有打擾到你清修吧?”女怨能感知到司馬峰柳無甚修為,亦能聞嗅出來司馬峰柳渾身上下強勁的男性陽氣,見司馬峰柳許久未曾開口便主動出言。
“沒有,沒有。”司馬峰柳咽了口口水,眼珠瞪的渾圓,火辣目光燃燒著女怨白嫩肌膚,眼見佳人受驚司馬峰柳出言問道,“姑娘因何受到驚嚇要喊救命?為何姑娘穿的如此單薄。”
麵對貌美女子,男人總會做出那麼點斯文樣子,司馬峰柳就是這樣斯文的語氣完全把他那副嘴臉掩蓋的毫無瑕疵。
“小女子路上遇到劫匪衣服被扒了幹淨,幸好跑的快不然清白就要毀了,隻是衣服不曾裹全,還望小道士不要怪小女子葷霪不潔。”女怨抬起晶目看了司馬峰柳,“剛才奔跑聽到亂叫之聲驚恐才會大喊救命,還望道人不要責怪。”
“不會,不會,不會!”司馬峰柳連連擺手,一副絕不介意的神色,過分的否決令他臉色出現巴不得被打擾神情。
“小女子多日未曾進食飲水,此時身疲腦昏,道人可有食物水源?”女怨頜了頜首祈求問道。
司馬峰柳來時已經是練氣三層七日無需進食,故此並沒攜帶食物,不久便突破練氣六層水源也未曾飲用過。眼下有個貌美女子需要水源這可如何是好,“我有一位師姐,想必她哪有些事物,你再堅持一會。”
“晚些進食倒是無妨,眼下小女子口幹舌燥,多日未曾飲水體似幹枯很是難受,公子能否割舍些許血液與小女子飲用解渴?”女怨倒進司馬峰柳懷裏,目放勾引,裝出一副虛脫無力模樣。
司馬峰柳不是那種為了色連最起碼的理智都沒有的人,一聽要他割皮放血頓時一股寒氣在他體內閃過,不知道什麼原因他感覺這個女子渾身透著陰森詭異,雖然有些不願但他還是沒有否決,“可沒有匕首怎麼割?”
雖說放點血沒什麼關係,但總覺的事情有異,正當疑惑之時,那女子開口了,“不需要匕首,隻要小女子把公子的手指含進嘴裏就好。”
司馬峰柳一聽,心中一驚,皺眉站起,“你要咬我?”
女怨抱著司馬峰柳腰襟,側臉貼在腹部,“公子堂堂七尺男兒連指點疼也要在乎嗎?隻要公子願意幫小女子解除口渴之急,小女子任由處置。”
聞言,司馬峰柳心中一熱,大腦一懵,眉頭一抖。女怨注意到司馬峰柳鬆懈了,便抬起他手,將食指含進紅唇,剛合上紅唇石洞門口急速出現一道寒光元嬰化成薛紫夜模樣慌忙大喊,“小心。”
薛紫夜手中瞬時出現一把三尺長劍,周身漆紅,劍柄為太極八卦,眼下沒時間任她多想裹劍扔去,八卦道劍直飛而去貫穿女怨靈心脈。在劍貫穿來之前,女怨趁機咬了一口司馬峰柳食指,那痛猶如電鑽入肉,使他抽蓄收回了手指皺眉查看,再看女子隻見她已經倒下化成一具周身漆黑幹癟骷髏女屍,一層爛黑皮覆蓋在骷髏上,心脈位置不時有蝕骨蠕蟲鑽出爬進,看的司馬峰柳欲意後退,直到撞到薛紫夜肩膀方才回頭,“這什麼啊。”
司馬峰柳想起自己手指放進幹癟女屍嘴裏任其含觸,還有對她產生的衝動,司馬峰柳立刻捂腹彎腰欲嘔,鹹水從口流下,薛紫夜一旁斜眼說道,“活該,這就是你好色的下場。”
“這究竟是什麼鬼東西,怎麼這麼惡心?”司馬峰柳彎腰指著躺在石床上的女屍。
“這是壓在地獄裏的怨靈,要不是我及時趕到隻怕你已經被她吸的跟她一樣了。”薛紫夜一副等著司馬峰柳感謝的神色說道。
聞言司馬峰柳不但沒有感謝,還挺直腰板,雙手撐腰,理直氣壯,“哼,要不是你這個蠻婆把我帶到這裏,我會受這份罪嗎?還讓我被她咬了一口。”
司馬峰柳把手指伸到薛紫夜麵前,薛紫夜眼見食指肉部有兩口相距一寸長的牙口,口中血肉通紅,“誰讓你起色心的,怪不得我,被咬了我也沒辦法。”
司馬峰柳一聽唯恐自己會像民間說法那樣屍變,便出言問道,“被咬了會怎麼樣?”
薛紫夜吸了口氣隨口說道,“不怎麼樣,可能會變的跟她一樣。”
一聽,司馬峰柳麵色瞬時一冷,“那,那有辦法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