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之後我眼光慢慢練了出來,一番努力後,也算將這鋪子維持了下來。不過雖說不至於食不果腹,但生意也一直都不溫不火,也就勉勉強強渡日。
這邊陸建設聽了我的話,臉色突然變了變,笑容瞧上去也似乎變得勉強了些。
我正奇怪他這是怎麼了。這個時候,他忽得站起身來,走到店鋪門口左右望了望,然後鬼鬼崇崇將大門給掩上了。
我更好奇了,“哎,同誌,你怎麼把門都給我關了,我這生意雖然很差,但你這樣做這是在斷我財路你知道不?你曉不曉得這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咧。”
“別貧嘴了,我想跟你說個正事。”他坐下來,很正經的深深的看著我說道。
感覺他這目光有點反常,我不由自主的將衣服領口抓緊了些,“幹嘛?你他媽不會是要說你其實喜歡我很久了吧?”
他出奇的沒接我的話,隻是盯著我手上的杯子,說:“我最近好像被人跟蹤了。”
我聞言愣了愣,看著他這副難得正經的模樣,一時間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陸建設似乎有些惱怒,拿手敲了敲桌子,聲音高了起來,“哎,你認真點,別笑了,你好好聽我說行不行?”
我忙點頭,連連道好,頓了頓又問他是不是又招惹到哪家黃花大姑娘了。
他擺了擺手,說現在哪還有那心思,他都快要愁死了。
我不屑瞧了瞧他,跟這貨相處也好幾年了,仗著自己長的還有幾分姿色,在大學的時候就喜歡勾三搭四的,出社會後,經常沒事就跑我這店鋪裏來躲桃花債,把我這裏搞得像個秘密基地似的。
但他天生就是個沒心沒肺的混蛋,現在這副落魄的模樣,我倒是真是好奇了起來,莫非是撞到天命了?
“還記得上次一起吃飯的那個女孩麼?”他開口問我道。
得,果然還是不出我所料,開頭又是這老掉牙的一套。
我端起水,含糊的點了點頭,說記得記得,叫莎什麼莎來著…莎士比亞?
他瞪了我一眼,隨既給自己點了支煙,抽了兩口也是一皺眉,一拍腦袋說,他娘的,老子也給忘了。
最後他一擺手,說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女孩身份好像有點特殊,當然本來就是在酒吧認識的,誰都沒認真,兩人對對方都不了解,沒兩個月就分手了。可就在三天前,那女孩突然出現在他家裏。
我聽到這裏都能猜到接下來的劇情了,像這種千篇一律的情節連現在那些倫理肥皀劇都不屑去拍。
我一拍額頭,轉過臉來看了看他,說導演,咱就不能整點新鮮的玩意兒來講嗎。
陸建設沒理我,一根煙燒著,又說:“不是普通的出現在我家,你知道我父母都在老家,那房子是租的,除了你沒幾個人知道。那天晚上我本來就喝的有點多了,迷迷糊糊的,才把門一打開就摔了個狗吃屎,我一開始還以為自己什麼東西沒收拾好,可等我爬起來一看,他娘西皮的……”
說著這裏,他突然手開始抖了起來,忙狠狠抽了口煙壓下去,接著又說:“我這才看到地板上全是血,有一具屍體被人用保鮮膜給包了,就扔在我房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