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什麼?”
我好奇地看向老陸,飛機上限製那麼多,不能有水不能有管製刀具的,我還真不知道他能帶些什麼。
“嘿嘿,當然是一些從高人那兒搞到的護身的東西呀!”
護身?
我一時間有些不好的預感,有些鄙夷地看向他身上那個大大的包裹,“你這兩天一直在古玩市場晃悠,不會是去買了些符紙之類的吧。”
“沒錯!”
陸建設拍了拍胸口,從懷中掏出幾張符紙,似乎是用朱砂畫的,被他貼身收著。
“還有這個!”
陸建設從拉開了包裹,裏麵放了衣物還有一些裝備,更重要的是一把做工精致的桃木劍正安安穩穩地躺在裏麵。
“你居然還有這個。”
我大為吃驚,陸建設得意地笑了笑。此時我們在航站樓的後牆拐角,剛下了一趟飛機這邊沒什麼人。
“當然了,說來也巧,也是我那個二叔偶然得到送我的。說是覺得我住的地方有點太偏了,送我一把鎮宅。”
我和陸建設同學幾年,這個人平日裏上課不積極,吃喝玩樂什麼的都沒耽誤過,不過一到寒暑假整個人就好像消失了一般,後來才知道原來他有一個會武術的二叔,每到陸建設放假就把他拉到深山訓練去。
作為男人自然是拒絕不了那些帥氣敞亮的兵器,但是自己上手練又是一回事。所以這四年陸建設也算是被強逼著學的。也是基於習武之人的敏感,他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跟蹤他的那兩家人。
“你二叔倒是好意,知道你拈花惹草遲早會被人揍提前教你點武藝傍身。”
陸建設撓了撓頭,我捏過那幾張符紙,隨即揉了揉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裏。
“哎!你怎麼扔我東西啊?”
“明顯是假貨,你買之前怎麼不問問我。”
陸建設有些心疼地趴在那個垃圾桶上往裏望,看上去像一隻委屈的金毛犬。
“也是給你個驚喜嘛......畢竟你之前用的那個藥肯定也不便宜。”
我哪會不知道他這些心思,但是細心解釋就肉麻了,於是一把子拍在他肩膀上,他被我嚇了一跳後有些不解地看向我。
“你跟我這麼客氣,也太不拿我當兄弟了。能救你的話,別說一瓶藥,就是仙丹我也想辦法給你弄過來。”
老陸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而後像反應過來什麼一樣,說著就要把桃木劍拔出來放我包裏。
“不過這把劍你還是可以收下的,這是我二叔送的,他的眼光準沒有錯。”
我按住了他的手,而後搖了搖頭。
“我也不會武術,倒是你拿著,若真用得到還能自保。”
不一會兒我們就打到了一輛出租車,師傅看上去四十多歲,戴著個針織的灰色帽子,腰間的皮帶上還扣著一個玉牌。看來這片地區的晝夜溫差應該不小。
我和陸建設將包放在了車後座,我自己將相機包帶上了車。
“師傅,帶我們去吉首市吧。”
吉首算這邊的首府城市,湘西一帶部族眾多,在這裏打聽是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