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個多月我便待在了鋪子裏,柳莎莎和老陸也會過來。
附近的熟悉的店鋪老板還有一些客人也調侃著,都說我這一年去外麵整了不少錢,還收了兩個厲害的員工。
至於為什麼厲害,大概是因為老陸看著身材結實像保鏢,而柳莎莎偶爾也會看看客人帶來的東西。
這兩個人也不是天天都在,某天老陸看著很高興,而柳莎莎也是,
“你們這是遇到什麼好事了?”
“也沒什麼,就是帶莎莎去見了我二叔。”
老陸這麼說著,嘴角上揚,握了握柳莎莎的手。
柳莎莎似乎是有點臉紅,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見長輩了,不錯不錯。”
我看著店外人來人往,還有賣著冰糕的三輪車在街上騎著。
“已經是六月半了。”
我這麼說著,拿起手邊的蒲扇扇著。
今年的夏天似乎格外地熱,但我心裏也有了期待。若是冰川附近的番芸要是也能夠提前開就好了。
按照莎莎的說法,我的身體之前中過玄甲金螭,雖然服用過熊龍丹泡的水,但是之後又馬不停蹄各處奔波,腐氣毒氣攻身,終於在黑騾子嶺因為那種金屬化的毒而爆發。
番芸是開在雪山腳下的花,如果能夠用那種花泡上七七四十九天,身上餘毒便可以清除。
“其實不用四十九天。”
臨行之前柳莎莎這麼對我說著,我感到有些意外,她接著解釋道,
“那時候說四十九天,是因為覺得可能找不到日暮鼓。這東西流失太久了。你身上的蝕蠱已經去除,自然不用這麼久了。”
“那要多長時間?”
“七天。不過皮肉之苦還是少不了的。”
時間一下子縮短,我高興地點了點頭。
柳莎莎看了一眼店門,我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把店給關上了,等於是閉門謝客。
“出了什麼問題嗎?”
柳莎莎點了點頭,然後是一個盒子。此前沒有見她拿過,應該是柳延封手下的人送給他的。
“這是?”
打開盒子後兩根玉簡安安靜靜地躺在裏麵,再次見到這東西我心裏感到有些震顫。
這幾個月雖然去了一趟雙口村,但總體還算是安逸。這東西一出現就和無極圖一樣,代表又是一次冒險了。
“日暮鼓被拆了下來。”
我一時間有些瞠目結舌,這個鼓居然有東西。那豈不是一次性的用鼓了?
“不是在鼓皮裏,而是在支撐鼓兩邊火雲圖樣的木柱裏,那兩根木柱是實心的,也就這麼放入玉簡的一截是空心的。”
柳莎莎這麼說著的,但是我都替她感覺到驚險。寶泉山四處都是洞穴,若是哪裏塌了這個鼓被砸著了整個木柱砸斷了以後這根玉不也就廢了。
“這兩個玉簡上麵,說了什麼嗎?”
我看著柳莎莎,她拿起了那兩個玉簡,上麵的文字刻得細細密密的,每個文字大概隻有一個螞蟻的大小。
不過也不能夠怪這字那麼小,畢竟整個玉簡也比快寬不了多少。
她的手輕輕拂過兩個玉簡,這還是我頭一次看柳莎莎是怎麼讀這些玉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