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莎莎這麼說著,那個僧人一聽我生病了,朝我看了一下,似乎是看著我氣色不算不錯疑惑了一瞬,大概是在想這群人是不是在撒謊,
但他還是做了個請的手勢,選擇相信我們,
“各位施主請隨我來。”
整個雪神廟沒有前院,但是有個很大的後院,大概就是廟裏的人休息的地方。
“住持,有人找您。”
一個已經剃了度胡子花白的身上裹著紅袍的僧人出來了,我朝著他雙手合十行了個禮,
“住持你好。”
他似是有些意外,但還是回了禮,也打量著我們,
“各位施主請進吧。”
住持所在的屋子似乎是一間大的書房,四麵的牆都是書櫃,隻有中間擺了一張檀香木的方桌和幾把椅子。
我們一行人坐了下來,剛剛那個帶路的僧人就站在住持的旁邊,住持開口道,
“不知道是哪位施主生病了。是這位嗎?”
他看向了齊明宇,齊明宇楞了一下,而老陸擺了擺手,
“大師,您誤會了,是這一位。”
住持看著我,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按部就班地伸出了手臂,住持便幫我診脈。
柳莎莎已經幫我看過了,是需要番芸花的,此次再讓這位住持診一次應該是為了讓對方相信。
難道這個雪神廟裏有番芸花?
住持仔細地診著脈,剛剛帶路的那個僧人看上去也有些緊張,住持移開了手,有些嚴肅地歎了口氣。
“施主這身體,積勞成疾,積毒成病啊。”
“是這樣的住持。”
他有些疑惑,看了一眼我身邊的人,又把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敢問施主之前到底是去了哪裏,才會讓身體損傷至此。”
“這......”
我不知道該不該回答,而住持也看出了我的為難,沒有咄咄逼人地追問。
“住持,”
柳莎莎開了口,言辭懇切,
“我這位朋友的身體,此前已經用藥調養了很久,但是都始終無法拔出病痛,所以這次來岡拉山,想要尋得番芸花。”
“你們要找番芸?”
住持的表情不變,但是語氣已經帶了驚訝,旁邊的那個小僧人也感到有些意外,一臉“該如何是好”的表情看向住持。
我感到有些意外。這個反應,難道之前是已經有人來找過了?
“住持您應該也看出來了,我朋友這個病,隻有番芸能徹底治好。”
住持歎了口氣,看向我們,
“你們可注意到,大殿裏雪神旁的那些花,是什麼花?”
“紅色的祥雲......其實是番芸?”
住持點了點頭,看了身邊的那個小僧人一眼,
“所以我們才會穿紅色的袍子。”
他站了起來,走到了旁邊的一個書櫃旁,按動了一下機關,底下半層便成了一個藥櫃的模樣。
“這......住持這書房結構真是精巧。”
老陸撓了下頭誇著,接著便看到住持指向了其中一個櫃子,上麵燙金色的兩個字寫著“番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