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剛抓魚是順便,目的其實是探查一下這個跳岩河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這個河底下似乎還有空間,應該是可以下去,不過不在這附近的岩石,等會兒再試一試。”
柳莎莎這麼說著,齊明宇點了點頭,然後似乎也是身形有些不穩,於是拚命地搖了搖頭,
“你怎麼了?”
我看著他,莎莎在旁邊解釋道,
“和你一樣,輕微的腦震蕩。”
剛剛那場雪崩影響太大,即便現在我們在近乎繞過半圈的山腳處,都能夠看到旁邊的新到來的積雪。
“莎莎為什麼確定是有空間?”
老陸怎麼問著,而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飛鏢。
“我剛剛紮中卻逃跑的那隻魚,我隻不過是跳了下石頭的功夫,它就徹底不見了。就連血絲還在那邊漂浮著,那條魚卻實實在在地不見了。”
柳莎莎這麼說著,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所以你懷疑這底下有什麼入口的洞之類的,讓那魚跑走了?”
柳莎莎點了點頭,
“而且這樣的入口還不止一個。”
眼看天就要黑了下來,我們一行人吃飽喝足後便從包裏拿出睡袋,開始休息了起來。
在山腳下倒是用不著氧氣瓶,為了不讓碧蘭花死亡我們便將旁邊的積雪給鏟了一堆過來,把花盆放在上麵。
在進入雪山之後碧蘭花才算真正恢複了生機與活力,我一開始還在疑惑為什麼這花幾年了都不見有“衰老”之相,莎莎告訴我這片雪山裏的所有東西都是很能活的。
我們輪流守夜,輪到我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天還有三四個小時便會亮起,此時應該也不再有什麼危險。
這一夜過得十分順利,正當我覺得果然這危險的地方換做別的活物都不願意來的時候,附近的凍住一般的積雪上就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心中警鈴大作,拿出了手電筒正猶豫著要不要打開,月光便照亮了那東西的身影。
隻見一隻渾身淡黃色布滿了黑色斑點的豹子的腳正踩在那片積雪上,那些雪被它踩得陷下去了一些。
此刻它的身體倒像是不懼嚴寒一般近乎是貼著那片積雪的,然而它的前爪卻朝著我們這邊,似乎是等待一個時機猛撲下來!
“老齊,老陸,莎莎,別睡了,那邊有野獸!”
我這麼說著,那隻豹子仿佛聽到了我的話一般開始從那片積雪上往下走。
我心裏十分著急,而好在這幾個人也不是睡得特別沉,一下子便醒了過來。
“我去,這裏怎麼還會有這樣的豹子?”
老陸被嚇了個不輕,然而柳莎莎的發現更讓人絕望,
“不止那一隻,從那邊山上下來的還有一隻!”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上看去,那隻豹子也是看著我們這個方向,而我們的正前方也有一隻正朝著我們走過來。
這三隻豹子仿佛約好了一般,我們根本避無可避。
除了身後的這條跳岩河!
“不能等了,我們得立馬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