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了手裏的無極圖和另一張什麼都沒有的圖。
我一早便知道繪製這兩張圖的顏料非同尋常,之所以篤定第二張圖上麵也有東西的原因是,我在回到鋪子裏的這段時間找了一模一樣的材料裁了相同大小下來,將兩張放在一塊稱重。
結果就是,這張無字圖要更重上二十克。
二十克的重量也許在用手拿著的感覺不是很重,但是這樣一稱就能夠反應很多問題了。
這張無字圖上麵用了一些近似透明的顏料繪製了一些東西。
我剛要效仿那個玉盤上麵的圖將那兩張圖扔下去,柳莎莎一下子攔住了我。
“把圖紙合在一塊。”
“為什麼?”
我有些意外,看著手裏這兩張圖,
“還能夠合到一塊去?”
柳莎莎點了點頭。如果不是她一臉認真嚴肅,手裏還拿著那個看上去說了很多重要事情的竹簡,我一定會以為她在逗我。
我點了點頭,將兩張圖嚴格地對整齊,雖然不知道哪個是在上哪個是在下,但是這樣應該就差不多。
我先讓兩張圖的一邊浸了那些冰水,兩張圖仿佛海綿一樣迅速吸入,我便立刻撒了手。
我以為這兩張大圖會浮在水麵上逐漸顯現出圖的原貌,沒想到整個圖在我撒手的一瞬間就逐漸開始沉入池底!
“等下,這什麼情況?”
老陸有些意外,但是沒有出手去阻止。那兩張圖仿佛中間被什麼東西給拽著一樣往下沉著,直到最後完全沒入水中。
“這樣真的能行?”
我這麼問著,看向了她手中的竹簡,不由得好奇了起來,
“那上麵,是寫了什麼嗎?”
“算是大哥的一些調查結果,還有些關於裴家的事。”
“裴家?裴家人不是已經被各家的人驅逐掉滲透的勢力了嗎。”
我這麼說著。但是想了想柳家的這位大哥失蹤已經很久了,所以得到的信息應該有些滯後。
“不,事情遠比我們想的要複雜。”
柳莎莎這麼說著,齊明宇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看了眼周圍的寢殿,開口道,
“是和梅家有關係嗎?”
柳莎莎“嗯”了一聲,然後又接著道,
“具體是什麼情況,等到下山了我和你們細細說。”
忽然旁邊的池子傳來了“咕嚕咕嚕”的聲音,我們一下子都朝著那邊看去,隻見呢過池子裏的水位正在迅速下降。
我心下一驚。壞了,這圖可千萬別衝跑了!
我幾乎是迅速閃到那個池子旁邊,而柳莎莎他們也轉過身來看著那個池子內的情況。
“這是?”
我們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給震撼到,整個水寒玉床又或者說水寒玉的池底部並非是光溜溜的,裏麵放著許多的玉石,各色各樣的玉石還有瓷器,看上去琳琅滿目的,幾乎是擺滿了整個池子的底部。而在邊緣,還放著幾根孔雀翎。
“這還真是口棺材。”
老陸這麼感歎著,我的那張圖飄在上麵,位於正中央。
我將那張圖拿了起來,整個圖依然是一片地圖,但是不再是隻有淺淺的幾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