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此時已經下了通往地下室的樓梯,整個地方氣溫也降了下來,老陸搓了搓手背。
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老陸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有些嫌棄我的無用,轉頭又看向了吳斌。
“你的這位叔還挺厲害,為什麼之前都沒有聽你提起過。”
吳斌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老陸自討沒趣後便一言不發了。
我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的背影。吳斌曾經說過承應樹和瑤烏是家裏的長輩告訴他的,那麼這個長輩應該就是吳至雲了。
“到了。”
地下室的門一下子開啟,我以為撲麵而來的會是塵土,結果很幹淨。
這裏的地麵和四周的牆壁都是普通的青石磚,和上方的瓷磚地麵相比顯得有些不夠繁華,我感到有些意外。
這裏應該不是因為舍不得花錢才不裝修的,畢竟剛剛那個開門的鎖看上去十分複雜。
有重要的東西在這裏。
我這麼想著,老陸指了指地下室的頂端,
“吳老板這裏也有熒光石嗎,沒想到還能在這裏見到。”
老陸這麼說著,語氣多少帶點意外,畢竟之前見到這種螢石都是在深山老林裏。
“並不是我帶回來的,它一開始就在這裏。”
“一開始就在這兒?”
我對這句話感到有些不解,接著他便指了指四周,
“這裏或者這整個小鎮之前,其實是一個小山來著。”
我微微瞪大了雙眼,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人,然而似乎也不需要我說什麼,他便指了指地下室中心的一幅常常的玉屏。
“你們看吧。”
“這是,這是?”
我整個人都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我一步步走到那個大概有兩米寬一米高的玉屏旁邊,整個玉屏看上去隻有兩指厚,但是上麵銀黑色的圖案刻畫得十分精彩。
上麵畫的似乎是一個都城,有人從城中心被抬著轎攆走過,轎攆前有兩個侍女還在撒著花瓣,那花看上去並不是很常見,其他人的服裝看著平平無奇,但是多少有些眼熟。
“這不是那個玉雕上......”
老陸也認了出來。
沒錯,這個雕刻風格,和呂保慶帶給我的銀黑紋路的玉雕特別相似,應該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這個玉屏的背麵,是不是還有東西。”
“是。”
吳斌這麼說著,接著便見到他將整個玉屏轉了過來,與剛剛的祥和喜慶景象不同,此時整個玉屏的背麵透露出陰森的景象。
整個玉屏的背麵比正麵要描摹得更為細致,似乎是在一片草坪上有一個高大的樹木,所有人都在拉著它,詭異的是玉屏的右半部分畫了一座山,山頂上方畫了一個帶著翅膀的像是天使一樣的東西,但是頭部是紅紅的。
那個帶翅膀的天使用翅膀將自己包裹了起來,所以看得不太真切。
“這玉屏的兩麵完全是兩個風格啊,真是同一個人畫的?”
老陸這麼問著,同樣疑惑的我認同地點了點頭,看向了一旁神色的嚴肅的吳至雲。
“你們看到這樹的上方是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