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太子府外燈火通明,外麵的禁衛軍圍住了太子府,“太子妃,我們查到你與最近的一起命案有關,所以,您還是隨我們去一趟衙門的好。”
“放肆,你是個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們太子妃講話!”琴兒率先擋到江如鳶身前。
“太子妃,請不要讓屬下為難,我們也是秉公行事,今天太子妃我們必須是要帶回去的!”
“是誰要帶孤的太子妃回去啊!”一抹熟悉的聲音出現。
江如鳶自己都要控製不住自己地揉了揉眼睛,“淩嘉傲,是你嗎?是你回來了嗎?”
“孤不回來不知道孤的太子妃要被別人欺負到什麼地步了!”淩嘉傲風塵仆仆地趕過來抱住江如鳶,看著神色很滄桑,定是趕路受了不少苦,但精神頭卻是很好,一把摟過江如鳶,挑眉對著夏大人看過去,“夏庸,你剛才可是對孤的太子妃說了必須兩個字?嗯?”尾聲微微揚起,淩嘉傲說的極為不在意,但夏庸的額頭已經開始冒汗了,不是他沒用,實在是太子的氣勢實在是太強了,他根本就抵擋不住啊!
“剛才,剛才是屬下說錯話了,不是必須,是請,是請!”夏庸點頭哈腰地說著。
“滾!”隻有一個字,簡單明了,夏庸撫了撫額頭,無奈地帶著一眾屬下灰溜溜地離開了,實在不是他慫,你們沒看見太子殿下那身上還沾著血呢嗎?那可是戰場上敵人的血啊!他們的太子的稱號可是殺神,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主兒,他們誰都不敢跟太子做對啊,不然誰知道還能不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淩嘉傲,你有沒有事,有沒有受傷?”江如鳶就著燈光連忙上下檢查著
“無礙,我可是有我娘子求來的護身符,又怎麼會有事呢?”說著竟然還孩子氣地轉了一個圈,就為了讓江如鳶看到他是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江如鳶看著明顯瘦下來的淩嘉傲,鼻尖一酸,眼圈就紅了,還沒說話就被淩嘉傲緊緊地鎖在了 懷裏,“阿鳶不哭,阿鳶不哭,我真的沒事!誰欺負你了,跟我說,孤定殺他一個片甲不留!”
琴兒看到兩人也是一月多未見,正是處於剛團聚的甜蜜期,於是默默地帶領著下人離開了,沒辦法,她敢去打擾正恩愛的兩人麼?沒錯,她也慫,她也不敢!
江如鳶哭了半天,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哭,但是一看到淩嘉傲整個人就掉下了眼淚,根本就是自己想控製都控製不住。
半天才破涕為笑,不好意思地躲在淩嘉傲懷中不肯出來,聲音悶悶的,“我被冤枉了,你若是不回來,我就要被人家帶走了,無依無靠,孤苦伶仃……”
江如鳶其實都不知道自己會說出這種話,但一看到淩嘉傲就似乎找到了自己的歸屬,像小孩子受了委屈後看到自己的大人一樣,開始告狀,她知道自己這樣很無理取鬧,很沒出息,但她就是控製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