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是什麼人都會見的!”綰姨怔楞過後,重新的拿起繡品繡了起來,慢聲道:“除非公子自己來,否則我也沒有辦法。”
“是麼?”秦茗玥不相信的看著她。想從她的臉上看出別的什麼表情來,可惜什麼都沒有,隻看到了專注的繡著繡品的樣子,不出片刻,一隻栩栩如生的鴛鴦又躍然而上了。
“我何時掛牌?”許久,秦茗玥問道。
“你還要掛牌?”綰姨繡著的手猛的頓住了,抬起頭,一雙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秦茗玥。
“我不是攬香樓的頭牌麼?”秦茗玥挑眉反問,輕淺的笑著,剛才低迷的小臉一瞬間染上魅惑風情,聲音也是別樣的嬌柔:“不該掛牌麼?”
綰姨一愣,看著秦茗玥,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隨即扯動麵皮一笑,但是笑容怎麼都覺得有些僵硬:“你自然是要掛牌的,如果你還願意……”
“嗯!我自然是願意的!前幾日出了些故障,那就從今晚開始吧!”秦茗玥站起身,纖腰慢步,款款的走了出去,不再看綰姨一眼。直接的走出了門。
綰姨看著秦茗玥的背影,直至她出了門許久,一直怔怔的,手裏的繡品滑落,都不知道。
秦茗玥走出了門,小臉上的淺笑瞬間的退了去,板著一張臉,直接的回到了藏香閣。玉清,郝蓮,燕初顏三人一見秦茗玥回來,似乎都鬆了一口氣。齊齊的看著她。
“我今晚掛牌接客!你們誰也不準打擾我!”秦茗玥看了三人一眼,扔下一句話,直接的向著床上躺去,離天黑還有很長的時間,她還可以睡一覺的。
“女人!你說什麼?”燕初顏坐著的身子騰的一下子站起來:“你要接客?”
郝蓮和玉清也是麵色同時一變。
“嗯!”秦茗玥應了一聲。扯過了被子蓋在身上,閉上了眼睛,準備睡去:“你沒聽錯,我是攬香樓的第一花魁,自然是要接客的。”
“女人!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燕初顏兩步走到床前,看著要睡的秦茗玥,伸手一把的拽起她的身子,一雙鳳目冒火的看著她。
“哎呀!你幹什麼?”秦茗玥被燕初顏拽了起來,睜開眼睛,不滿的瞪著他:“我能不知道麼?我是荷花,攬香樓的第一花魁,別說這不夜城的人,就是整個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幹什麼的。”
秦茗玥甩開他的手,又向著床上躺去:“你們要是看不慣,最好現在都走!別打擾我賺錢。”
“你賺錢?”燕初顏怒看著秦茗玥,再次的伸手拽起她:“你說你要賺錢?”他沒聽錯吧?這個女人可是將不夜城的賭坊一條街都幾乎贏垮了,還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