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桐接著給韓國正他們講道:’我們蟲族的人所寄養的蟲奴可以是各種昆蟲、小動物,千奇百怪,但又各有所長,有的蟲奴會噴火,就像彩兒,說著雨桐抖動了一下肩膀,落在雨桐肩膀上的蝴蝶好像真的聽得懂雨桐的話,這時候還表現似的噴了一下火,雨桐繼續說道:“‘有的蟲奴則擅長噴射毒水,還有的擅長冰封冷凍某個小體積的東西,最厲害的還會釋放一種瘴氣,讓對手進入一個虛幻空間,但是這種驅蟲術一般隻有我們蟲族的萬尊才會,萬尊是一個淩駕蟲族所有一切的人,但是萬尊從來很少參與蟲族的事。隻是專心在後山禁地修行。”
這時韓國正感覺自己的人生觀真的改變了,所有的一切都顛覆了。人跟人的鬥爭,人跟蟲子的鬥爭,蟲子跟蟲子的戰爭,人還能跟蟲子交流,天呐!這一切的一切讓韓國正摸不到一點頭緒。
韓國正這時忽然神秘兮兮的走到葉老麵前低聲說道:“葉老頭,你也有這種蟲子吧!拿出來,讓我看看,”說完還衝葉老眨了幾下眼睛。
葉老嗬嗬一笑,毫不在乎的說道,“你是我們蟲族的恩人,讓你看看又有什麼關係:”說完,葉老也是兩手揮動,接著也是兩隻手交錯結了一個手印立在胸前,嘴裏念念有詞,接著葉老的左手在腰間抹了一下,伸到韓國正麵前說道,:’看吧,這是我的蟲奴,“這時高飛他們也湊了過來,隻見在葉老的手掌中趴著一隻蟾蜍,但是這隻蟾蜍卻是全身透明,隻有火柴盒大小,但是四隻卻短小的出奇,似乎從那透明的外表隱約還能看到蟾蜍的內髒,一條幾乎超過蟾蜍體長的大舌頭蜷繞在大嘴巴裏。兩隻藍色的小眼睛還在滴溜溜的亂轉。
韓國正想要伸手去觸摸一下蟾蜍,但是被葉老打斷了,葉老說道:”每個人的蟲奴,都不能輕易接觸外人,一旦被主人以外的人接觸,就會有一段時間的狂躁期,會很麻煩的。“韓國正隻能把手縮了回來,問道:“那你這隻蟾蜍有什麼特殊的本領啊!”
葉老說道:“這是我從龍角山的一個地下溶洞的岩層裏找到的,它最大的本事就是能解毒,而且百毒不侵,隻要不是遇上那種毒性非常惡劣的毒,幾乎難不倒它,而且他就是以舔食毒物為食的”。
韓國正真是越看越喜歡,恨不得自己也有一隻蟲奴就好了,對著葉老羨慕的說道:“那我能養一隻蟲奴嗎?真羨慕能有一隻小動物胚子身邊。”韓國正的話剛說完,右腿就感覺疼了一下,接著韓國正就被一股怪力頂了出去。緊接著就聽到雪獒轟轟的叫了幾聲,表示了自己的不滿,還一臉惡狠狠地看著韓國正。
其實韓國正在右腿疼了一下的時候,就已經反映過來知道自己說錯話把雪獒得罪了,隻是沒想到,雪獒居然連給他道歉的機會都不給,直接對韓國正實行了懲罰!這下惹得葉老跟雨桐都大笑起來,連高飛跟悶棍的嘴角都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兩下,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兩個人其實也很想笑,但是礙於韓國正的友誼,隻能憋在心裏,但是表現出來的,就是嘴角抽搐,全身打顫。
雨桐這時看雪獒真是越看越喜歡了,高貴,優雅,漂亮真是太完美了,緊緊地摟著雪獒的脖子,別提跟雪獒多親了。
這時,高飛也在仔細的打量雨桐,這個小姑娘論相貌可以說跟沈婉兒不相上下,一樣的漂亮,隻不過沈婉兒是那種青春。陽光,活力四射的美。可是雨桐,精致的五官,還有那掛在嘴角淺淺的笑,是那種文靜,純潔,優雅地美,雨桐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整個人看起來很安靜,好像那種被白雪環繞下毫無波瀾的深潭水一樣,優美,高雅。聖潔。給人一種深穀幽蘭的美妙。再看看雨桐看韓國正的眼神,高飛不禁動容,看來這個小丫頭對韓國正很喜歡,甚至已經發展到愛了。
現在高飛的心情很糾結,其實他跟韓國正、悶棍三年前的那次偶遇看似是個巧合,但是卻是被一個人巧妙安排的,在高飛的心裏還是希望韓國正跟沈婉兒能走到一起,可是卻不知道背後的那個人會怎麼看了,到現在為止,高飛都不知道背後的人為什麼讓他跟隨韓國正究竟是什麼目的。隻是讓他階段性的報告韓國正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