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嫁的家教雖嚴,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隻是現在信息這麼發達,網上什麼人沒有。現代人幾乎離不開我,耳勲目染的情況,花嫁也明白彭述口中的黃瓜對女人意味著什麼。
臉上的紅霞刷地一聲,紅透了半邊天。
開始,花嫁隻是覺得彭述這個人雖然有點流氓,那也是無心之失。對於自已的美貌,她可是相當的有自信。見到自已,很少有男人可以做到鎮定自若,在那種情況,摸自已兩下也無可厚非。
隻是白白被彭述占去了便宜,讓花嫁的心裏十分的不爽,她還沒有被人如此明目張膽的占去便宜。
當時甩了彭述一個耳光,也算是解了自已心頭之恨,就算心頭再恨,在她想來,她和彭述之間,也不過萍水相適,以後遇到的機率不高,誰讓信仰至上的地圖實在是太大了呢。
世界巧合的事情太多,花嫁也沒有想到自已竟然會在礦洞內再一次遇到彭述。看到他,花嫁心中那口惡氣不禁升了起來,開口一句流氓就從嘴裏溜了出去。
這下好了,直接被彭述羞辱了。雖然是口頭羞辱,卻比在她屁股上摸兩下更為嚴重。這直接將她打入****蕩婦的行列之中。
調戲不成,反被調戲的花嫁,差點直接暈死。
“你個臭流氓,竟然說...”
後麵的話花嫁打死也不出口,光是在腦子想想,就覺得自已混身發燙。眼看口舌之爭,是鬥不過彭述的。花嫁一氣之下,幾步跨到彭述的身前,抬腳踢向彭述。
“哇!君子動口,小人與女子動手!”
花嫁在現實中不過是一家公司的總裁,說她比較有錢還可以,論動手能力,就是再來上十來個花嫁也不是彭述的對手。輕輕的閃過花嫁踢過來一腳,彭述嘴裏驚叫著,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言下之意,自已是君子,而花嫁就是那小從。
花嫁快瘋掉了,本來自已是想來遊戲中放鬆心情的,沒有想到遇到彭述這樣的極品。心情沒有放鬆,反而惹得一肚子氣,更讓花退心情鬱悶到直接抓狂了。
女人瘋起來是很可怕的,腦子什麼都不管不顧。特別是像花嫁這樣,一直保持著冷靜的頭腦,刻製自已的情感,發起瘋來,簡直是無人可擋,彭述這些可吃到苦頭了。
花嫁整個身體依偎到彭述的懷裏,兩隻小手不斷的拍打著彭述的胸膛。不時會彎著五指,在彭述的臉上挖上幾下。這情況怎麼看看怎麼詭異,幽暗的礦洞之中,花嫁的動作怎麼看都像一個吃醋的小女人,在向自已心愛的男人發潑。
這要是在現實之中,恐怕自已今天就破相了。
彭述鬱悶了,這是怎麼個情況?怎麼會變成這樣。
看著懷裏發瘋的花嫁,彭述的雙手不知道放那了,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係統提示:你被玩家花嫁惡意攻擊!
係統提示:你被玩家花嫁惡意攻擊!
.....
“女人,你有完沒完了?”
彭述喘著粗氣,他同樣不好受,倒不是因為疼。而因為自已懷裏有一個如花似玉,身體火爆的禦姐型美女,不斷和自已的身體發生摩擦,誘著從花嫁身上散發出來的芳香,彭述覺得自已快要爆了。
“打死你,打死你,讓你欺負我!”
花嫁反而變本加利,小手不停揮舞著敲打在彭述的胸口處。身體更是不停的在他的懷中扭來扭去。
要命啊!
懷中那火辣的身體不斷的和自已發生摩擦,好幾年沒有碰過女人的彭述,隻覺得口幹舌燥,從心頭升起一股邪火。
媽的,不管了!
彭述忍不住,自已不是柳下惠,麵對如此的美色好不動。在禽獸和禽獸不如這兩個選擇的麵前,彭述當仁不讓的選擇了做禽獸。
大嘴瞬間將花嫁正在不停罵的櫻桃小口給堵上了。
花嫁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感覺到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蓋上自已的嘴唇,緊接著從眼前這個流氓的嘴裏,他竟然將自已的舌頭伸到自已的嘴裏。
腦子裏一片空白,眼睛瞪大,滿是不可思意的眼色。做為生長二十四歲,除了家人之外,沒有被其他男人碰到過的花嫁。這種經曆,這種感覺簡直在刺激了。
彭述自然不會在意花嫁的腦子裏想什麼,在他親上花嫁的那一曖間,他懷中如軟玉般的身體猛然一僵。
彭述才不會管這些,他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雙手不由的攀上花嫁的背上,輕輕的撫摸著。舌頭更是在花嫁的嘴中無休止的索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