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的推薦真不給力啊!
兄弟們!在新人榜上還有三天時間,兄弟們,千萬不要讓我掉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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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嫁眼中異彩連連,彭述剛剛大發神威的樣子,徹底讓她入迷了。
沒有女人不喜歡強大的男人,而彭述屬於強大裏的變態。
彭述一手摟著花嫁的腰,冷冷的看著地倒成一片的小混混,心裏沒有半分得意的感覺。也難怪,現在的場麵跟戰場無法相比,對於彭述來說隻是小意思。
要真是被這幾個小混混放倒,被以往的戰友的知道,被他們脫下褲子來鄙視,那都是輕的。
“滾!”
彭述的眼光如刀,光頭佬和他幾個手下,感覺遍體生寒,彭述目光所及之處,就好像一把鋒利的小刀對準那裏。聽到彭述叫自已滾蛋,那裏敢有半分停留,忍著傷痛從地上爬了起來,相互攙扶著跑出酒吧外。
“美女,你叫什麼?”
彭述轉頭看著緊緊的貼著自已,全靠自已手臂的力量才站穩的花嫁。花嫁魔鬼一樣的身材,讓彭述心頭那一點邪火,越燒越旺,鼻息不禁粗重了起來,如果不是身處於喧鬧的酒吧,彭述真的會把花嫁就地正法了。
“任盈盈!”
花嫁一臉迷醉的看著彭述,本來已經喝得差不多的她,現在被彭述緊緊的摟著,更加的迷糊,好像又喝了二兩老酒一般,暈眩的感覺一直侵襲著她的腦海。
彭述一愣,這個名字讓他想起金老先生筆下的那個魔教聖女,花嫁和她都是美女,便笑著說:“你看我像不像令狐衝!”
本來還想擺幾個大俠的姿式,卻發現自已一隻手摟著花嫁,隻能做罷。
“嗬嗬。”花嫁輕聲笑了起來,風情萬種的白了彭述一眼:“不是像,你就是我的令狐衝。”
花嫁雖然喝醉了,但心裏十分清楚自已在做什麼,也清楚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如果換成她沒有喝醉的時候,打死她也做不來這個樣子。現在喝醉了之後,反而放開了,心頭有一種異樣的快感。
一種墮落,放縱的快感。
這個狐狸精!
彭述忍不住了,放在花嫁腰間的手慢慢移到花嫁彈性十足,如玉脂般滑嬾的臀部上,輕輕的抓了兩下。輕輕的伏在花嫁的耳邊說:“我想我們該走了!”
“恩!”
花嫁輕輕的閉上眼睛,像一隻小貓一樣的倦在彭述的胸口,隻有不斷抖動著眼睫毛,預示著她內心的不平靜。
彭述很無恥的從花嫁的背包裏拿出她的信用卡,將帳單給結了,然後一直手抱著花嫁走出酒吧門口。
沒有辦法,誰讓彭述隻有三百塊大洋呢。如果結不了帳,他還真隻能喝霸王酒了。
走出門口,彭述攔了一輛的士,先將醉得迷迷糊糊的花嫁慢慢的送進車內,然後才坐了進去。
“去那啊?”
出租車司機像這種事情也見到得多,隻是像花嫁這樣漂亮的一年也見不了幾次,眼睛不斷通過倒車鏡偷看花嫁,在心裏暗暗念著,這小子的****運真好,這麼極品的女人都讓他碰到了。
“要不要我給你們介紹個酒店啊,包管不但幹淨,而且便宜。”
出租車心裏的話當然不可能說出來的。眼饞也沒有用處,司機便開口道。出租車一般和這些酒店都有一些合作的關係。出租車隻要將客人拉到他們酒店內入住,那麼酒店方會出一些酬勞給出租車司機。
這也算個不成文的規則。
彭述也不知道去那個地方,即然司機這麼熱情,彭述讓司機帶著他們去。很快到了地方,彭述身上的錢不多,但是付車費還是夠的。彭述付了車費,抱著花嫁,兩個人搖搖晃晃的走進酒店內。
開好房,一進到房間內,彭述便直接將花嫁按倒在床上,整個人像一隻惡虎一樣撲了上去。
“不要急!”
花嫁卻吃吃一笑,一個翻滾讓彭述撲了一個空,伸出手指搖了搖:“我先問一個事,你先回答之後,我們才可以。”
“什麼事,快說。”
彭述這個時候已經等不了,他感覺自已的分身已經快要憋爆了。再不有所動作,自已就像欲火焚身而死了。
可是別看花嫁喝醉了酒,但是動作卻靈活了許多,彭述抓了幾次,竟然沒有能將花嫁抓住。不得不停下來,急急的問她。
“你是不是在信仰至上的遊戲裏,強吻過一個女孩子?”
花嫁一直覺得彭述很熟悉,不是對他這個人熟悉,而是覺得彭述的動作和語氣,跟在礦洞裏非禮的那個男人很像。
彭述一愣,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花嫁,好半晌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壞笑著:“你就是礦洞的那個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