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夜少的回答,讓漠北狂客稍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夜少的回答不是這樣,那他和彭述之間可真沒有轉緩的餘地了。
“到底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就行了。磨磨嘰嘰跟個娘們似的,你煩不煩啊!”
對於漠北狂客的眼神和態度,夜少也說不清楚那裏不對勁,反正就是漠北狂客的語氣和眼神讓自已十分的不爽,特別的不爽。
“對啊,有什麼事說出來,不要拐彎磨角的,大家即然坐在這裏就應該開誠布公。”
隨風雲開口,他的心裏已經猜了出來,從漠北狂客的臉上,他猜測出來彭述所說的仇人就是夜少。
隻是他想不明白,如果彭述和夜少是仇人,那為什麼上次夜少見到彭述卻是什麼反應也沒有。這種不合常理的現像,讓隨風雲自認為聰明的腦子,死活卻也想不明白。
夜少可不是那種大方到,看到自已的仇人什麼事也不做的人。
漠北狂客並沒有將彭述可以改變容貌的事情說出來,在場的人,估計怎麼也不會想到,在信仰至上之中竟然會有這樣的道具。
“他說,和他有仇的人就是你!”
漠北狂客自從知道彭述就是讓夜少在雪鬆林吃了大虧那人,望著夜少的眼神很是怪異,他可是知道在雪鬆林之內,夜少的霸天公會到底有多大的損失,要不是夜少的家族在現實很有能量,估計可以讓夜少創建的公會,自此之後一撅不震。
“不可能,那個家夥我之前從未見過。我也不是吃飽沒事做的人,專門找一些單行遊戲者麻煩的人。”夜少的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他的腦子瞬間將進入遊戲內與他結仇的人想了一個遍,卻對彭述變幻的容貌毫無印像。
“他的容貌你自然是沒有見過,那完全是因為他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漠北狂客嗬嗬一笑,充滿了幸災樂禍的意味,同時也在心裏暗暗的苦惱,這絕對是一件難辦的事情。
以夜少的脾性,看彭述之後,肯定會拔刀相向,不管不顧。
要是換了平常,漠北狂客也許為了之間的聯合,為出手幫夜少製住彭述。但是現在彭述手中不但有著哥布王秘藏最後一張殘圖,且和光明教會,盜賊公會,魔法師公會扯上關係,還需要靠他才行。
可是如何勸服夜少,暫時放下他和彭述之間的仇恨,卻是一個非常頭痛的問題。
彭述在話語之間已經很是明白的說了,想要和他合作,隻少在探明哥布林王秘藏之前,讓夜少不能找他麻煩。
可是夜少在現實中可以呼風喚雨的人來說,麵子對他來說卻是無比的重要,彭述即然落了他的麵子...
漠北狂客不由頭痛的伸出手揉了揉自已的太陽穴。
“提醒你一下,你和他結仇時間不長,也就是前兩天的事情!”
夜少的臉色一變,眼神猛然沉了下來,盯著漠北狂客一字一頓:“你說的可是真的?”
身為一會之長,夜少自然不是不學無術的人。像夜少他們的家族,對年青一代的教育相當的重視,絕對不可能讓成為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像夜少就是國外的名牌大學畢業,而且成績相當的優秀。
漠北狂客雖然說出彭述的身份,但是在這幾天能讓夜少稱之為仇人的玩家,也就隻有前兩天讓自已在雪鬆林吃了大虧,差點把自已的計劃完全打亂的那名玩家。
想到這,夜少就很生氣。
信仰至上不像別的網遊那般頭頂上頂著個名字到處亂跑,在信仰至上想要得到別的玩家的名字,有幾種辦法,最簡單的一種就是和對方交換名片,這無疑讓尋找對方的難度大大的增加。
追查了幾日,夜少派出的手下,到現在連彭述遊戲中的名字都沒有查出來。
“自然是真的,這種事情我有必要在這個時候給你開這種玩笑。且這件事還是他親口說的,想來自然是不會是假的。”
漠北狂客口中的他自然是彭述。
“好!太好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夜少的麵目猙獰,臉上的肌肉無意的識動著,雙眼隱泛紅光,咬牙切齒的說:“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是否還有上次的本事,從我的眼皮子低下溜走!”
“他什麼地方?告訴我!”
夜少看來對彭述是恨極了,聽到他的消息,什麼也不顧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手握在腰間的長劍之上,一雙隱泛紅光的雙目,已經寫滿了嗜血的光芒。